瓦匠们憋着笑退出屋去吃东西,听见身后传来低语,"重要文件?莫不是藏着当年在苏堤..."
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小白气急败坏的"不正经"。
肖永逸跟着负责人继续往前走,摄像师兢兢业业的举着,目不斜视的忽略身后越来越放肆的两人。这可得赶紧离开,别录了不该录的声音。
"这三间做成"天地人"三才格局如何?"老周用墨斗在厢房地面弹线,"东间开六角景窗取"天光云影",西间铺地龙炕取暖,中间用活动槅扇——"
"周师傅想得周到。"肖永逸抚过新制的竹节纹护墙板,敲了敲,"劳烦在东墙留出攀岩支点,等他们的孩子大了..."他忽然顿住,目瞪口呆的看着奔进来的小白。
这么点时间,衣服就祸祸成这样了,胸口隐约可见的红痕,还是原来就有。真是……
随时随地大小情事。
小白急喝声,"赵师傅!舞蹈房镜子要嵌银丝包边!"
随即,顺着肖永逸的眼神,低头看自己,傻眼了。
这么多人面前,丢大人了。
脸刷的爆红,转身恨不得就要找林证拼命捅他腰子,让肖永逸一把拽住,憋着笑,“你还是先……”
下巴一顶,视线扫向胯下,伸手把他的衬衣扣上。
老木匠会心一笑,从工具筐掏出个鲁班锁,"给未来小公子预备的。您瞧这榆木纹理,五十年以上的木心打磨的,包浆都养出来了。"
后罩房飘着新熬桐油的香气,八间厢房的门牌竟是苏绣的二十四节气。电工小赵正给每间屋装德国空开,嘴里嘟囔:"连保姆间都用榆樟木护墙,这木头香气能防虫呢!"
"你懂什么,"瓦工老李敲着排水管,"当年恭王府奶嬷嬷的屋子还铺花斑石呢。这公用厨房特意用了老式拉风箱,倒是这..."
他指着墙角的洗碗机,"德国货嵌在榆木橱柜里,倒像是从木头里长出来的。"
保姆阿姨休息区最早改完,现在正是中午饭点,请的专业厨师来做一日三餐,竟生出几分烟火气。
林证率先将绿豆糕塞进身后扑来的小白嘴里,"三间儿童房空着,倒惦记着人工授精的事..."
话没说完就把小白拦腰抱起,“别闹,一会儿我们早点回家,随便你怎么折腾,我保证不反抗。”
气的小白牙咬的嘎嘣响,挤出几个字,“你是要气死我么!”
一天不发浪,就皮痒了,是吧。
小白挣扎着要去够流理台上的樱花酪,却被林证掐着腰按在消毒柜前,"上周才闹肠胃炎,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大冷天的还吃这么凉,存心的是不?"
"林证,你王八蛋!"小白张嘴咬在他锁骨上,齿痕落在当年车祸留下的疤痕边缘,"前天晚上求我穿旗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消毒柜的蓝光扫过他泛红的眼尾,林证突然松了力道,由着他恶狠狠的防备的斜睨他,一边把绿豆糕怼进他嘴里。
就在此时,做饭阿姨推门进来,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是来拿碗筷的,那边不太够了。”阿姨嗫嚅的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她活了这一把年纪实在遭不住年轻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挂在别人身上,还这么好看。
可听说这是老板,为了保住工作,还是管住嘴吧。
想了想,没等到两人回答,一骨碌转身跑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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