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霏和母亲崔静洁聊起跟尹仲旅行的经历。

徐静霏:绿皮火车好多年我都没有坐过,从昆明出发,一路摇摇晃晃,这种缓慢的节奏,如同生活突然安稳了一般,自己没有那么焦虑跟烦躁了,如同这未知的人生,只要在路上,一切都会有答案。

崔静洁:说起来我几乎都忘记了那种交通方式了,三十多年前,我可是从杭州坐着绿皮车来这里上学呢,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小菲,那时的我也一样迷茫,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怎样的,会发生些什么,那种未知的忐忑,人人都会有。

徐静霏:我那时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热情,包括对异性,似乎觉得没有那些东西,自己也能活得很好,做做音乐,写写自己觉得意味隽永的歌词,然后在每个昼暮晨昏保持属于自己的那种独立跟清醒,不为所谓的男女情愫儿女情长所羁绊,也是再愉快不过的体验。

可是听到尹仲哥讲述他的那些成长故事,那些故乡的风物跟景致,我突然觉得原来是自己没有遇到那些美好的灵魂而已,自己对异性的印象还停留在世俗跟平庸的层面,对他们的想象都是无稽之谈。

他们并非如我想象的那般不堪与丑陋,他们的想法或许跟女人千差万别,但不乏深刻与美好。

这世间向来同情弱者,而女性天生觉得自己就是弱者,需要男性的呵护。可是男人们呢,似乎只能摇尾乞怜女人们的垂青,卑微到骨子里的那种。

崔静洁:每个女人都渴望遇到能读懂自己的人,珍爱自己的人,这无可厚非,只是更多的需要换位思考,人家凭什么呢,就仅仅依靠对这副皮囊产生肉欲的吸引?这远远不够的,生理性的喜欢短暂而脆弱,这花花世界,旧爱新欢,好像无数的人沉溺于此,有的说是因空虚所致,有的觉得人性大抵如此。

徐静霏:所以爱情是女人的全部么,我现在想来未必如此。就像我当初被迫去参演这部电影,是,因为是由我的小说改编的缘故,而且我知道这电影的投资都是来自于据说是暗恋我很多年的一位师哥。

崔静洁:功成名就之后要想圆一些青春的梦,男人的通病。

徐静霏:尹仲哥和池小唐池导当然不会告诉我这些,是小姨跟我说的,有人投资当然是好事,生意人嘛,也不光是为了那点年少的所谓微妙的情愫。

崔静洁:这点倒是令我匪夷所思,有些女人愿意隐藏在女人之中,她喜欢那种群体无意识的感觉,你懂吧,就是忽略个体的体验,甚至有时你会觉得她在刻意规避跟异性的接触,因为她自我感觉自己在那方面的能力很弱,很容易给异性蛊惑或者控制,很怕有身不由己的那种感觉。

徐静霏:你不就是这样的吗,听姥姥说,你就谈了一次恋爱,连老徐都纳闷,觉得你是敷衍他,在他的印象里,你不说命犯桃花吧,异性缘不可能差到无人问津。

崔静洁:老徐跟你是无话不谈了看来是,这些东西都拿出来堂而皇之的聊,他自己不也是愣头青一个,整天只知道折腾他的那些芯片,什么浪漫,情趣,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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