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白去看望了季澈和父母,昨晚跪的太久她的腿还有些疼。

季白到坟前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

她朝着周围喊,“谁干的!谁干的呀!”

面前季澈的无名碑倒了,坟被人挖了,骨灰盒不知去向。

旁边父母的却没有挖。

季白只能无力发泄,心疼季澈生前做了那么多,忠孝两难全,季澈舍小家为大家,可是就连死后一块碑都不能有。

她好恨那些毒贩,她最大愿望是:愿,天下无毒。

过了会儿她冷静下来,看着傅思寒和傅宝,“哥哥的坟被人挖了,骨灰盒没了。”

“他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他们那些人也不让他安息呢?”

季白手机里没有季澈的照片,季澈唯一的一张照片还是遗照。

傅思寒知道季白的痛,同时庆幸还好季白没有在鹿岭,只是每年祭扫的时候都有他陪着。

“小白,我知道你恨毒贩,我也恨,我坚定的站在我的立场。”

“希望天下无毒。”

季白把季澈的无名碑扶起,擦掉泥土。

把坟重新埋上,不管怎么样都要落叶归根,没有骨灰又能怎样,季澈是在这长大的。

就算死了也要回家。

中国人对落叶归根的执念很深。

季白搭乘大巴离开了鹿岭。

回到L市,上次季白听傅宝说想当外交官,之前认识的威廉先生应该可以教傅宝英语。

她带着傅宝敲响威廉先生家的别墅,见到人,礼貌求人。

“威廉先生,我想让您教一下傅宝英语,他想当外交官。”

傅宝和他打招呼“威廉叔叔好。”

威廉低头看着傅宝,以傅思寒和他交集往来来看肯定是会帮的。

只是这会儿他没空。

威廉向季白说明原因并表达歉意,“抱歉季小姐,我这会要去公司了,可能去很久。”

“不过我可以让我的女儿教他学习英语,我女儿的英语很好,可以试着英语对话。”

季白连连感谢。

威廉说:“没事的,傅先生之前也帮过我,我帮你们是应该的。”

季白猜测,威廉记得之前在拍卖会上傅思寒把手镯让给他的这份情意,他还记得。

靠着这件事继续让两家有联系,做到爱屋及乌。

把傅宝留在威廉家,她也有空管理一下茶馆这边。

虽说这家茶馆是傅思寒给她的,资源是傅家提供。

她不想受到别人的帮助,只简单听取意见。

她想自己摸索着去学习,而她本就是这一对口专业,有自己的打算 。

季白有时需要去江城找供销商商量合同的事,在江城举办的品鉴茶会上,遇到许多一起热爱喝茶朋友。

一起学习交流探讨茶文化,这些都是她生命里的贵人。

而开在茶馆楼下傅思寒的法院开业了。

季白一直不明白傅思寒为什么要把法院开在茶楼旁边。

直到有次。

有位上市公司老总表白骚扰茶楼的茶艺师,在已经结婚有孩子的情况下说:让你当我的秘书,可比这好,工资高。

季白真的很讨厌这类人,还能说出这种话。

茶艺师这个职业吃青春饭的,人美好看,思想肮脏的人不在少数。

季白看到就怼回去:×××,几日不见,嘴到是油腻了不少,赶紧买点茶叶回去,去去油。

要是在对我茶楼的茶艺师不尊重,我不介意去楼下打个官司。

这来茶馆喝茶都是中老年人要么是事业有成的上市公司老总,要么是,很少年轻人。

这一类人上了年纪,比较注重养生,喜喝茶。

茶馆一边接待茶客,一边销售了茶叶,茶艺师有提成。

那月入过万也不是梦,这和傅氏集团营销部一样,每卖出一个旅游产品都有提成拿。

几天后,季白去威廉先生家接傅宝。

威廉牵着傅宝的手出来,对傅宝一顿夸赞。

“傅宝的英语底子好,是个外交官的好苗子。”

季白欣慰,“真的吗?傅宝真棒,让妈妈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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