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头条。”
“我不明白,有什么细节吗?”
“即使我被允许披露它们,我恐怕也不会去亲自了解细节。”
“那,那我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不确定你的意思。你的错误已经彻底解释过了。”
“好……好的。”
——
我过去付出的努力,如果徒劳无功
“嗯,那很快。”
“啊,什么?”
“只是说你很快就会读到了,就是这样。你签合同的时候很舒心吗?”
“哦,哦!是的,当然。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对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心态。请保持。”
“谢谢。”
“不,我要谢谢你。”
——
在此之前,我不需要任何关于我生活的记忆。这一前景似乎很痛苦。无论我之前意思是什么,都被有用性、潜力或其他东西所压倒。可这也没什么。当我在现实世界中生活时,我没有什么开销来花费我的薪水,所以领工资的重点是什么?没关系。这很合理,而且很不错。
我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两到六年时光,也许到底花了几年时间已经在我的记忆中被搞乱了,或者完全消失了。当我被雇用时,我很清楚这个组织的目的并不像我原先想象的那样是以科学为导向的,但这也很好。尽管我在开始时遇到了一些道德上的疑虑,但我并不介意全身心投入基金会的工作中,因为这是重要的工作。我在这里是因为我想来。这是我自己的意图,这是一个爽快、自信者的主动选择。
——
被高估了,因而被痛苦所累
“你在哪”
“就在我的办公室。怎么了,您有什么需……”
“我们需要你。你父亲和我厌倦了。”
“厌倦了……什么?”
“正因为这个!因为你!好吧,不是你,只是……这种情况。你已经离开了几个月。我们几个月没见过你了。难道你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令人心碎?你在做些什么见鬼的重要事务,嗯?”
“爸,我……”
“我知道你不再是个孩子了,好吧,所以不要扯有关年龄的东西……”
“那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是,我做的工作比您二老想象的更重要……”2
“哦,咱们本来是聊我们想要什么来着?啥时候你的工作成这次谈话的主题了?“
“不是的的,我不是这意思啊!”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Teresa?你在哪?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们?”
“别着急,请别大喊,拜托了老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继续给您和父亲转钱的……”
“我们不想要你他妈的钱!我们只希望你回到我们的生活中,而不是那些从我们的每月交易记录中出现的阴暗银行转账,该死的!你那见鬼的银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它!我谷歌它,结果什么都没有!你是为政府工作还是其他什么组织?”
“请别大吼了啊……”
“亲爱的,当你告诉我他妈的你在哪里时,我会停止大喊大叫的!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女儿在哪里!”
“印第安纳州,好吧,最近的城镇是布卢明顿,等等,他妈的……”
“‘等他妈的’什么?”
“我必须走了;有人在这里……”
“请给我回电话啊,Teresa,我们非常想念你……”
“那是谁?”
“哦,你好,Werner博士……”
“我问你刚才那是谁。”
“那是,那是我父亲,他给我打的电话,你知道,家人都这样的……”
“你告诉了你爸咱们的位置?”
“是……吧。”
“这不是一部基金会手机,你懂规矩的,Lockwood,这东西应该锁到你的私人物品柜里,直到你离开站点度假的时候才准拿出来使用。”
“我……知道了,先生。”
“是的,你知道就好。”
——
我从来没有遇到我们之前曾面对过的问题;然而,我常常有幸与智能异常实体一起工作,所以我想在讲述任何过于自我陶醉的事情之前,我需要将这一点纳入我对基金会的看法中。我曾在Site-81的现场调查部门工作过,我的日常是在美国中西部的潮湿环境中实践自己的生物学专业知识,穿过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泥泞小巷和布卢明顿的深邃林地来跟踪人和动物。毕竟,异常生物不会在长在树上,所以每个项目都能占用了我几个月的时间。我每天工作时间很长,我的工资很低,但这是我想做的事情,也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
_
并且缺乏行动或思想根深蒂固证固蒂深根想思或动行乏缺且并
"Lockwood?你在写什么?"
"哦,这是我的笔记,关于……"
"午餐时间到了,你该走了。"
"哦,你是对的。"
"我会派人护送你。"
"嗯……有那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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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译文隐藏
██████,
我在实验室写的这些。████给我打电话了,听起来不太高兴。在他采取行动的方式和上周的██████████两件事之间,我开始,你知道的“担心”。诚然,我知道自己一直挺偏执的,但是最近我感到更严重了,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更令人感到作呕。
在接下来的几天请让我尽可能待在实验室里。我在2021年9月9号把它留在了你的储物柜里。可以想象从现在到你能读到它需要过多久,如果放了超过一天的话。请到实验室来问问周围的人。我很担心。
祝安全,一定要阅后即扔掉它。
爱你的,
Terra
回收信息:
该文件于2021年9月15日回收自外勤部门储物柜,且应阻止特工██████接触它。█████否认与此有任何关联,但仍有待调查(2021年9月26日)。
事实上,我越去想它,就越意识到,如果我没有被基金会或类似的组织聘用,会感到多么的迷茫。我会把自己的日子浪费在朝九晚五的工作上,就像我从十几岁到二十出头时一样,但我会做些什么呢?帮助一些无名公司赚钱?不,我宁愿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即使这意味着做的事情令外面的世界皱眉。
在朝鲜发生的合法狗屎秀摧毁了基金会赖以隐蔽的帷幕后,对人类异常的收容在公众眼中宛如是新版的“动物测试”,他们那尖刻而具破坏性的激进主义思想不会受到什么逻辑推理的影响。有一段时间,我开始希望自己来自不同的教育背景——除了生物学之外的任何东西——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对基金会“可疑的道德标准”视而不见,并能在一些满是灰尘的办公室里提交文件。随便哪种不这么饱受争议的项目。随便什么不涉及有感知项目的事务就好。
——
我的自我感觉疲惫不堪
话虽这么说,我感觉像被撕裂了。与我一起工作的人形异常——在我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只有三个——其行为并不像人一样。一个人不会在平静的谈话中被接近时尖叫和踢打,一个人不会企图谋杀照顾他们的医生,一个人不会每天晚上花几个小时对着天花板哭泣而且只有在被强行镇静时才会停止;动物才会做那些事。我正在和动物一起工作,不管我是否愿意承认它是。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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