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伯御虚虚一挽,算是对几位楼烦勇士的回礼。
看着伏踔孤涂落难如此,端木伯御心中十分难受,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痛击刀疤,为之复仇的决心。
端木伯御担心大战再起,伏踔孤涂藏身之所并不安全,于是劝他道:“孤涂,汉国太尉吴起,已经占据萧关,西陲之地,已为汉有,孤涂不若移驾萧关,一来确保安全,二来安心养伤。”
伏踔孤涂道:“盟主,弟有伤在身,不宜远涉,在此即可。”
端木伯御一听,这是论得什么辈啊!伏踔孤涂与汉王俱酒可是有亲,虽不是至亲,也是老舅辈的人物。这会子跟咱称兄道弟,以后见了王上,该怎么论?
四勇士也不放心自己随端木伯御远征之后,伏踔孤涂身边没有人保护,齐齐相劝。
伏踔孤涂想了想道:“如此,我渡河西去,河西有乌氏所部,素与楼烦友善,可以安身。”
端木伯御想了想,渡过大河,或许会令伏踔孤涂更加安全,于是拨出五百精锐,保护伏踔孤涂。
接下来,端木伯御就要与楼烦四猛详细商谈一下敌军动向,也不便打扰伏踔休息,于是安慰几句,起身告辞。
临行之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孤涂,令姊,楼夫人,闻听贵部危险,此次也一并西来,不日应该就会抵达萧关。”
伏踔孤涂昏暗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阿姊欲来?太好了,十余年矣,骨肉相隔……”言毕因情绪过于激动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端木伯御告辞出帐,立即与洗垣、白幕以及楼烦四勇士一起商议军情。
端木伯御首先问到伏踔的伤情:“孤涂所患何病,焉何消瘦如此?”
狼参摇了摇头:“我部在郁郅被刀疤围困数日,损伤惨重,孤涂妻儿俱遭遇毒手。孤涂身中毒箭,已经拖延日久,怕是,怕是……”
端木伯御不禁心中一凛,伏踔孤涂是个心气很高的人,一心想要打回楼烦,恢复王位。现在被人杀妻灭子,身受重伤,肉体上的打击尚可承受,精神上的重创很难承受,估计这也是他病情日趋沉重的原因。
伯御随即安慰道:“勿忧,我汉国有扁鹊神医,其弟子此次随军行动,待某修书一封,命其北来与孤涂诊治,料也无妨!”
端木伯御话锋一转:“刀疤军力如何,现居何处?”
狼参道:“刀疤所军号称两万骑,因我部隐藏,故刀疤将其军一分为十,一部当在两千人左右,分散在河南地各处,四面出击。”
端木伯御道:“昔日某在此地,除楼烦外,尚有七部之众,今其何在?与我部关系如何?”
狼参道:“乌氏渡河西去,镕氏亡于义渠,绲氏北上归于林人,此地空余沈氏、全无、空同、虔人四部。但刀疤西来之后,我部惨败,其余四部倍遭恐吓,苟且偷生,不敢与我多有接触。”
端木伯御道:“刀疤可曾劫掠四部?”
狼参道:“初期亦曾劫掠,后刀疤欲立足河南地,故对四部多以威逼,以供其肉奶草粮之类,并胁迫四部参与对我楼烦部的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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