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经龙“哦”了一声,“艾绒,老姜,这是干什么的?”
我靠在办公椅上来回转动,“同时艾灸关元穴,保证一段时间后,二哥战力值直线上升!”
“嘿,你个六弟!”
贾经龙笑道,“行吧,喝完你的洗尘酒,我再去抓药。走了,我得去安排酒菜了。”
等他快走到门口时,我吹了个口哨,“哎,二哥,禁欲哦~”
贾经龙转身会心一笑,挥着手出去了。
门关上,我收起笑容,闭上眼睛沉思。
救我出来的人会是谁呢?
夏克丰的可能性不大,那样会引起三兄弟的怀疑。
沈世海?
也不可能,我和沈玉辉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了,这爷俩也不知道我被抓呀!再说他也没这个本事儿。
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可以把我捞出来。
中午的洗尘酒,还是安排在风波里。
除了这三位,贾经龙还叫来了敏登。
田保发没什么明显的异样,邓震标却有点不自在。
毕竟两人暗地里有生杀之仇。
不过谁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表面上依然是乐呵呵的。
这酒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我被灌的晕晕乎乎的,以至于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撑着胳膊坐起来,才看清这是在民租楼。
我苦笑,竟然喝断片儿了!
窗户外边天黑的透透的,我抬手一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一低头我发现还光着膀子,从床上下来,我换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衣,打开卧室门到客厅找水喝。
“喂!”
我正在墙边的饮水机前喝水,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儿没把我呛着。
转过身才发现是孙伶。
“张六一,你穿衣服怎么不扣扣子,流氓!”
我“呵”了一声,反问道,“我让你看了吗?这是我家好不好?我就敞着!”说完继续喝水。
孙伶翻了个白眼,这大傻帽吃枪药了,发什么邪火?
喝完水,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腿,就问:“你怎么在这儿?”
“好意思问?也不知道谁喝的跟个死狗似的~”
“孙大小姐,你这嘴怎么跟吃了那啥似的,不能好好说话是吗?”
孙伶顺手抓起一个抱枕扔了过来,“吃了啥?你再说一遍!”
我一把接住,紧皱眉头脸色一冷,“咱文明点儿,行不行?说正事儿!”
孙伶冷哼一声,盘腿坐到对面,“邓震标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然后,我记得有个女的是来接田保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坐田保发的车一起走了,再然后,姓贾的就让我送你回来了。”
女的?难道是田保发的老婆?
我暗自思忖,如果真是这样,邓震标也太胆大了吧,就不怕被看出来点什么吗?
“哎,想什么呢?”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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