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
似乎察觉到了这家伙是在故意逗她?
涂悠悠恼怒地握紧小粉拳捶向他结实的胸口。
小脸涨得通红,羞恼地说道:“闾丘护,你有完没完?你别问了!”
“撅好。”
闾丘护轻轻拍打她扭动的翘臀,命令道。
“你?”
涂悠悠听着他的虎狼之词,声音都在颤抖。
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乖乖的趴下。
涂悠悠紧咬下唇,委屈巴巴地回头望向闾丘护,豆大的泪滴夺眶而出,打湿了眼前卷翘的睫羽,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疼。
身上的纱衣被他略带暴力地撕开一个口子。
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为之一颤。
“啊……”
原来他只是在~
“抹药???”
“嗯~不然呢?”
“咳~咳,嗯嗯。”
涂悠悠挑眉紧蹙,挥挥手示意他没事可以先回去。
“本王困了!”
“哦~那王爷请回吧?”
涂悠悠做了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地像要送走瘟神一样。
“本王说,本王困了!”
闾丘护弯腰,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对准涂悠悠的耳洞轻轻哈着热气。
惹得怀中娇人一阵面红耳赤。
他直接躺下,涂悠悠见状?还在想应对策略时,一个没反应过来?被他单手搂住的头用力一扣,涂悠悠的脑门抵着闾丘护的胸膛严丝合缝不带一点空隙。
低头闻见她青丝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闾丘护安稳地睡了过去。
只是这~禁锢住她身体的手还是扣的死死地使她动弹不得。
这个特殊的夜,对于涂悠悠来讲注定是难眠之夜。
后半夜,她以为他睡得熟,于是试探性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想逃离他的魔爪。
没成想自己好不容易转了个身,正准备悄摸摸地起身时,一支略带粗粝的大掌,暴力地扣住她胸前一团绵软,抓得紧,力道重。
她只得乖乖得躺回他的身侧,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个对涂悠悠来说十分漫长的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大雾还未散去,暖洋洋的太阳缓缓升起,阳光冲破云层洒向大地,给床上躺着的人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紫苏扣门,端来了一盆热水供陛下洗漱。
红珊则紧跟其后,她手里端着的是龙袍,陛下待会要上朝所穿。
“啊?”
“叮~铃~当!”
紫苏抬眼看见了摄政王的威颜,惊吓过度把手中端着的鎏金盆给摔了,水花溅了一地。
“嘘~”
涂悠悠醒着,她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示意她们俩先下去,省的这位阎王爷醒了先拿她俩下地狱。
“你,留下,伺候陛下更衣。”
“你,去制衣局取一件本王的朝服来。”
闾丘护抬起手指着呆愣在原地的紫苏跟红珊二人,他全程却未成睁开眼,只是动动嘴皮子。
藏在锦被里的手可没闲着,两团绵软被他暴力地揉捏到变形。
“唔……”
涂悠悠吃痛地咬着下唇,双颊憋的通红。
又掐又扯……
难道他的小金豆感觉不到疼吗?
这~
折磨人的手段究竟是跟谁学的?
难怪系统温馨提示过此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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