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对男女之事,也有自己见解,他不讲什么规矩礼法,他认为男女欢爱,图的就是尽兴。好歹寻个让自己快活的,他是实在不理解有些女子的口味,怎么就那么不挑食。

他说道:“这根本也不用上了床上才发现不中用,只要平日里接触,就能看出,外观看鼻子,脚,虎口长度,这就能看出个一二,再加上,如果平日里还多情,喜欢招猫逗狗的,那就确定是不中用的。理都不用理。”

宫熙乐听着秦石的话,她想起孙二小姐说的和秦石的观念很相似,她师父孙二小姐,也是说,她不讲什么规矩礼法,她认为这男女欢爱也是天理人伦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无论男女,那些多淫的,她也理解。因为身弱者多情,精弱者多淫,体弱的人,繁衍子孙的能力差,为了自己的血脉能尽量延续,自然就会无脑的拼命的想和尽量多的人媾合。

那些身体强壮,头脑聪慧的,更容易得到异性的爱慕,很容易延续血脉,也就不用爬虫一样到处滥情。

就比如大雁,寿命达到30余年,幼燕孵出来就可行走,南北迁徙数千里,这强健的体魄,自然也就有了终生一夫一妻的习性。

所以孙二小姐也是提倡人生该及时行乐,但要有眼光,不要找无脑爬虫。

即便遇不到鸿雁之爱,也不要被爬虫误了年华。

宫熙乐想着孙二小姐说过的话,想的正出神,秦石开口问她:“夫人,那我们分房睡,孩儿们就能康健了?”

宫熙乐瞥了他一眼,“夫君,哪有那么简单,这仅仅是第一步。分房只是要少耗损精气,第二步要补益精气。这怎么补还不知道呢,补对了精气足,生出更多气血,补错了,造成中焦堵塞,孩儿得不到气血,照样会体弱多病,心智差。胎儿到了大月份,又要专门注意别堵中焦,但是一个胎儿都容易堵呢,那两个就更让人时刻忧心了。”

秦石感叹:“这还真是难,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果然是好,什么都不用多想,这知道的太多,真是容易坐立不安啊。”

宫熙乐说道:“夫君,尽力而为吧,多想也无意。而且我为什么情绪低落,爱哭的原因我也知道了,两个孩儿,肝气逆行严重,不是寻常一点米油就能调理好的,还要配伍极泉穴按摩。再一个两个孩儿和我共用一个肾脏,肾气虚,精气不足,所以我变得胆小怕黑。我补上肾精就好了,你放心吧。”

夜间,刘婆婆带着丫鬟已经把书房收拾了出来,秦石和宫熙乐依依话别。

“娘子,如果你害怕就喊我。”

“夫君,如果你想我,就想着吧,别过来,我要养精气。”

秦石亲了亲宫熙乐的脑门,果真刚才说要守礼克己,这马上就开始了。

晚间,宫熙乐一个人躺在架子床上,自然是不习惯不在秦石的怀抱,实在不温暖。但想起一直以来,虽然两人没有真正云雨之欢,但每日的缠绵,确实容易意动,怪不得会伤阴,这时确实需要静心凝神。

宫熙乐连着几日分房睡,她明显睡眠更好,胃口也好起来,一日比一日吃的多。

有一日早上起来,她明显感觉到神清气爽,坐在妆台前梳妆时,竟然发现自己眼睛又恢复了清晰的轮廓,眼睛竟然不肿了。她又看看自己的脚,也确实好多了。

秦石晚间回来了几日,看宫熙乐也很适应自己独自睡觉,他军中事务繁忙,他也就不回府住了,但白日里如果公务路过秦府,也会回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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