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孙氏成功带歪节奏,顿时围观的群众开始发散思维,什么岳二郎小时候有多凄惨云云。

包括听到动静过来的村长,都信了。

“岳莱芜出来,二郎到底是不是你们老岳家的种?”

村长的话犹如佐证般,更是让相邻相信,岳二郎是别人家的了。

谁让村长是村里公认最聪明的人呢。

岳姜氏快要气炸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哭了起来。

她是真的哭,“我的老天爷呀,这日子没法过了。

是个人长个嘴,就能到我门前胡说八道了,这是欺负我们岳家没人还是咋?

说破天去,岳二郎也是老婆子亲生的。

都积点口德吧,小心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岳姜氏一边哭一边甩鼻涕,间或甩把鼻涕后在鞋底上抹一把,继续拍打地面跟大腿。

无缝衔接灰尘跟裤子。

林氏盯着岳姜氏的动作,心里琢磨,

“这老婆子是怎么做到拍打半天,愣是没拍到鼻涕上的。”

胡思乱想仅仅是一瞬间,林氏可没忘记今天来岳家的目的。

岳莱芜在村长的质问中,趿拉着鞋子从房里出来。

又是那副贱兮兮的笑容。

“村长来了,咋,谁说我家老二不是我的种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说话要负责。”

岳莱芜看似这话说给大伙儿听的,实际上是说给村长听的。

谁让刚刚村长也质疑来着。

村长哪里不清楚岳莱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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