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心啊?你不过躲过了狼子野心一劫,回到我身边。不代表以后,所以我已早就叫护卫把大夫请来了。”

朵儿的意思是你想到的事,我自然也想到了,就不用说。

“我没事,惦记给你找大夫。没想到这也不就顺便给你请来了大夫吗,也好给你做最后的复诊?”

汪瑞只好将给,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把这事给安排了。

“好有心啊?”

朵儿仰头看看远方,用鼻孔出气,说着意味深长。

“大夫,请!”

汪瑞寻思,一天就是没事找事,事多。行了,抓紧进入主题干正事吧。

这时,复诊的大夫,走了进来,拜拜汪瑞,坐在了朵儿面前。

汪瑞在一旁,看着复诊。

不一会儿,大夫正收拾好药箱,拱手起身。

“多亏大夫尽力而为,看夫人的气色多好!一定有赏。”

汪瑞看大夫走过来,急忙当着朵儿的面,夸了几句。

这时管家,呈上来一盘银子,放在大夫面前。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的不敢收啊?”

大夫跪地,连连后退磕头。

“要谢也要谢夫人!是夫人吩咐的,拿着吧?以后要记住了,给穷人看病时,别过份收银子。若是有人状告你,到时候我让你加倍偿还,我的脾气,你是懂的?”

汪瑞的意思给你你就要,不要拮据去压榨穷人的银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得全听大人吩咐。”

大夫在县令面前,瑟瑟发抖,因为在他的认知世界里,都是被剥削,所以见到这个不同寻常的汪瑞,吓得跪地求饶。

“起身吧?这边请!”

汪瑞起身请大夫,走进另外一个屋。

大夫背着药箱,点点头,擦着汗,跟了过来。

“夫人的病怎么样,不得欺瞒?”

汪瑞坐下说。

“如果我说了,还请县令大人做好心里准备。”

大夫小心翼翼的坐在对面说。

“但说无妨!”汪瑞说。

“夫人身体虽无大碍?但今生可能很难再孕育生命了。一旦孕育会危及生命,因为伤口触及到生育的地方。而且……”

大夫说着停了一下,会意汪瑞明白就行,不好说出口。

“而且什么?”汪瑞装糊涂,继续说。

“而且两人的房事要适度,尽量避之。”

大夫说完,立马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腿软的跪地。

“还有别的事吗?”

汪瑞听了,看了看他,淡定地说。

“没有了?”大夫低着头,不敢抬起地说。

汪瑞看看他见官习惯的姿态,即便有个好官,他都不信,怕当牛做马后,掉脑袋。

“好,送客。”

汪瑞看他吓的那样,想想,还是早点送走,以免担心吧。

“告辞!还请大人留步。”

大夫见汪瑞起身,怕送,急忙说。

这时管家进来,把大夫送走了。汪瑞又急忙回到朵儿身边。

“你看你?既然是打赏,何必吓得人下跪?”

朵儿看着汪瑞说。

“我痛恨着这肮脏的人间,都源于那些肮脏的灵魂。那是因为我爱着这个世间,所以遍体鳞伤。”

汪瑞话里有话,意思他怕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头衔,因为他们看惯了在肮脏世界的活法,把爱都理解错了。

“如果爱,变了味道,还是不是爱?”

朵儿随意的问了一句。

“以爱为目的变,为了善,结局都应该都是爱?但忌满?”

汪瑞也随意的回了一句。

”有时候恨只能带来无尽的恨。永远也没有翻身的余地和机会变成爱。就像刚才那个大夫,就算跪下说得你满意,但是出了这个门,他还是他本来的样子。”

朵儿的意思,大夫的卑躬屈膝是源于环境给他心里种下的是恨,屈辱,所以他见到爱,也不想分辨了,索性一律对待,只要走出别人的世界,才能回归自己的自由。

“我至少比他大,他会怕栽到我手里,能顾及点我,多少走点正路,就证明我的存在,是有用的就行了?”

汪瑞觉得他咋想的不重要,我又没施恶。只是教他正能量,他若怕,就会以善传善,而不是以恶传恶。

“别人,又不是你想象中的角色,别期望太高?”

朵儿提醒他,自己好,传播好,也不代表你会遇见好。

“我不明白,人活着为什么偏要勾心斗角,偏要尔虞我诈,偏要你死我活。为什么不能都好好做自己,何苦要相互折磨,那样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了吗?”

汪瑞觉得争斗得来的,又以争斗而失去。

“当然,在恶魔的认知里,他们的世界,都靠掠夺得到的?”

朵儿认为是这样。

“那又如何。如果谁有难帮谁一把 ,是否大家都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不好吗。偏喜欢踩着别人活着,那样就真的能得到幸福吗?”

汪瑞一个天神下凡的灵魂,看不懂地狱投胎人的行为。

“你是在说你自己不敢出屋吧?一出屋,袁大人那帮就惦记收拾你?”

朵儿意思,你就身在魔窟,还不忘做神仙梦。

“不是怕?这个世间最难管理的,就是人心。收拢管理,会有人心不服,在你内部使绊,与其防他,不如让他自由。”

汪瑞觉得管不了的不管,让其咎由自取。

“让他自由,恐怕豺狼的自由是吃掉羊?”朵儿笑着讽刺道。

“是啊?若放他一马,互不干涉,各自活各自的,他又抖擞想占山为王。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硬是拐弯抹角的想吃掉你,往自己身上贴。”

汪瑞觉得即使恶有恶报,但是有些因为看不见轮回,所以猖狂。

“世间有几人,像你看得透的,都看的是表象,被信口雌黄给蒙蔽了!”

朵儿的意思压迫久了,就不懂压迫。

“人这一生最难得的是恪守本份,可恰恰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好找?”

汪瑞觉得自己的好,在整体环境中,简直就像讽刺。

“说得再多或许也不如佛祖说的,该写的天经地义都写尽了!剩下的对你一言不发,无语。我突然想问你,我的病,大夫出去和你怎么说的?”

朵儿说着说着,想起问自己的病来着。

“挺好的,但不得不告诉你,你一直生气说我不碰你。可是今天大夫说,怕你伤口开裂发炎,那样怕危及生命。”

汪瑞提心吊胆的样子,露着尴尬的眼神看着朵儿说。

“不要再说了,离我远一点!”

朵儿听了,突然皱起眉头,扭过脸,对墙说。

“你的思想刚才说的不是挺通透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深陷进去了。”

汪瑞立马好言相劝,想让朵儿想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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