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初白摸了摸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那天的意外像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塞缪尔知道,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他的注意力似乎总是被某一个人吸引,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沉沦。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塞缪尔又看到了娄初白和人说说笑笑,那个人似乎总是这样,没心没肺地和所有人都很熟一样。

可是,为什么最近没有来找他,是因为厌倦了吗?

青年笑着把手臂搭在男生的肩膀上,一边打闹着一边作势要抱上男生,男生看起来很惊喜,欣然接受了这个怀抱,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塞缪尔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只不过关门的动作太快,发出了一声巨响,班里的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又是谁惹了这个煞星。

系统:【你确定这样可以?】

娄初白:【啧啧,我还能不知道?男人,就是这副调性,你粘着的时候对你爱搭不理,你一不理他,马上觉得失去了自己的所有物,男人嘛,就是有些不可理喻的占有欲。】

嘉诺最近几天都没有出现,难得今天约了娄初白和他一起吃早饭,娄初白挑了挑眉便同意了。

所以在他们一起达到教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比较晚了,这是最后的结业考试,在完成这次考试后,他们就是一名合格的血猎,可以选择去外面做赏金猎人,也可以通过政府的招安做职业血猎。

塞缪尔来的很早,班上的其他同学都断断续续地来了,在娄初白和嘉诺一起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嘉诺帮娄初白擦掉嘴角早上喝牛奶留下的奶渍。

嘉诺人长得高大帅气,和雌雄莫辨的娄初白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对璧人。

察觉到塞缪尔的视线,娄初白顺着视线回望过去,塞缪尔的模样有些异样地安静,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这些日子,娄初白一次都没找过塞缪尔,骤然看见如此模样的他,倒是一怔,随即他便笑了起来。

东方人的轮廓让娄初白随便的一个笑容就带着雨雪消融的美好,配上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越发散发着引人沉沦的蛊惑,只让人心里咆哮着占有这朵美丽多情的罂粟,把它关起来,任由自己施与它阳光和雨露,只有依附着主人才能存活。

塞缪尔低下头,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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