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知不知所言,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一激动,打了自己一巴掌,慕知向后退一步,“你清醒一点,再与我说话吧。”
不等谢寒知反应过来,慕知就要飞走,谢寒知飞身挂在慕知背上,慕知轻轻震开,谢寒知又跳上去,这下环抱着慕知,道:
“我不清醒,你告诉我真相!”
“什么时候你的脸皮这么厚?”慕知无奈,又落到地面,谢寒知盘曲着腿挂在慕知腰上,更紧了,手上的力气也更大道:
“我就是不要脸,都是你逼的。”
这个人真是,慕知真不知说什么好,“行,你下来,我告诉你真相。”
闻言,谢寒知才从慕知背上下来,慕知瞬觉身上轻了一些,道:“那只饿死鬼,是纸娘的伴身鬼。”
“伴身鬼,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随着她出生就有的。”
慕知点头,谢寒知握紧拳头,冷冷道:
“那只鬼骗我。”
慕知踮起脚,摸了摸谢寒知的头,谢寒知愣了一会儿,慕知只是继续道:
“所以说,那只鬼,没有一句话是真的,我想他最后肯定还说了些对你影响的话,不然你也不会如此痛恨谢雁知。”
“我记得,你前几日还在与我说你哥哥的好话,现在却成了这个态度。”
“说说,他告诉你的事。”
慕知笑着望着谢寒知的眼睛,谢寒知脸火辣辣的疼,他隐约觉得他自己打的那巴掌越来越热,听了慕知的话,脸烧得更厉害了:
“以后,一定不许伤害自己。”
说出这话,慕知心口一顿,她意识到,她开始真心关心谢寒知,这是一个不好的象征,难道,她对小子有意思?
慕知是决不允许自己出现与祝时卿一样的状态,对待感情极为随便,她一旦认定,那就是不能轻易改变。
而谢寒知,则与慕知讲着饿死鬼给他讲的事,慕知一边神游,一边听着。
讲完后,慕知叹一口气,拍了拍谢寒知的肩头:“哎,一只鬼的话,你怎么还信那么多。鬼话,鬼话,就是胡诌的话呗!”
“事实又是怎样的?”
谢寒知心里的石头放下,慕知转头看向谢雁知的墓碑,上面的字,一看就是纸娘写的,婉约柔情。
“如果,真是这样,纸娘在新婚之时便会杀了他,不会照顾他这么多年。”
“事实就是你原来想的那般,纸娘被恶鬼缠身,厄运不断,这只鬼,死的时候,纸娘还没出世呢!”
听了慕知的话,谢寒知朝墓碑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慕知松了一口气,拍手道:“好了,我要去找人了,你娘与纸娘都需要你。”
“至于梅红的情泪和酒,就不必给我了,我呀,现在要去喝喜酒,日后珍重,就此别过i!”
听慕知要走,谢寒知连忙起身,要追上去,慕知朝着那支红色队伍飞去,谢寒知分明碰着了慕知的衣角,却感受不到慕知的存在。
慕知叹一口气,道:“忘记告诉你了,我讲的才是鬼话,那饿死鬼不算鬼,只能算半个鬼,同纸娘合二为一的鬼,不能叫鬼,那是纸娘的另一个人。”
从上来时,慕知就在演,料想到时谢寒知也许会将纸娘与谢雁知合葬,那香只是敬消散的鬼,纸娘从此魂飞魄散,慕知惋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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