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断裂...与时空断层吗?”陆秉看着在吉尔伽美什手中张扬着存在的乖离剑呼了口气。

“已经分化的元素绝难达到原初,因为元素的性质变化早已让它们格格不入。”

“当年我创立天灾之诗本就是为了探寻元素的可能性。”

陆秉看向吉尔伽美什,“无数历史告诉我们,当一个文明已经无法凭靠自身向前时,只有足以毁灭它的东西才能让它进一步演化,因为...生存才是最强的驱动力!”

“这对元素...也一样适用!”陆秉手中的元素环中骤然升起了一团炽白色的火焰。

那是他的起源。

...

疾驰而来的征服王看着不远处打开车门的阿尔托莉雅,大咧咧地抬了抬手,“呦!Saber,你也来了。”

“征服王...”阿尔托莉雅有些难堪地回到,她还未从之前的辩论回过劲来。

“你也是来阻止两人争端的?”征服王再次发问。

“...”阿尔托莉雅沉默以对。

征服王也不再多问,他对自己拥有足够的信心,“陆秉小弟的处境有些危险哈...”

只是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他就看到了元素环中那骤然升起的火焰...

而后一段曾不属于与他的记忆强行插入了他的脑子...

不...应该说同属于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脑子中突然多了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镌刻在人类史上的印记...

那是一抹连接七个扭曲历史的人影...

那是一道点亮长夜连接黎明的光...

那是一点冬夜里残喘着的余烬...

...

那是一条用牺牲和决意铺就得荆棘血路...

而当人们循路前望。

他们能看到的只有那残破的御座和其上缠绕着火焰的枯干人形...

当人们瞻仰御座,就可以看到镌刻其上的名号...

它们无关紧要。

因为那只是人类史对此人的记述...

“最后的御主...

天灾诗人...

红莲战鬼...”

还有最上方,那被血色浸满,既悲凉又无望的名号...

征服王皱眉揉弄着太阳穴,消化着突如其来的记忆,随后他摇头看向场内,那个在重压下依然腰身挺直的少年。

“哈...原来之前那是货真价实的王之酒宴啊。”征服王苦笑,“这个书记官藏得...可是还挺深啊...”

“The Lord of Cinder...”阿尔托莉雅喃喃到。

“薪王...”

而场上...

吉尔伽美什突然狂笑出声,“我本以为梦想巨大的愚者这次圣杯战争只能遇到一人!哈哈哈!想不到,现在居然有另一个更蠢的!哈哈哈!”

“薪王嘛...你更值得我出手了!”吉尔伽美什冷冷地望着地面上的陆秉,乖离剑前指,赤红的飓风席卷而下。

“卷星辰之臼,天上之地狱乃创世前夜的终点,以死而伏之,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陆秉手上的元素环渐渐归一,它不复之前的色彩,狂暴褪去,仅余渺渺的灰色雾气翻涌,奔腾。

陆秉引导着灰雾,融入那形制粗糙的大剑,而那白色的火焰则一如往常地飞入青蓝色的毗岚。

陆秉双手各持一剑,直面那包卷天地的飓风。

“天灾之诗.终章.反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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