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扒着小短指碎碎念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果然,它抬起大脑袋就看见阿霍斯下来了,然后!它的殊殊又上去了!

他们在换着抱,现在,大概估计轮到殊殊了?

这个也好哇!能迅速提升感情呐!

“您不该这样任性的。”阿霍斯的步伐更快,寒眉隆起,阿霍斯什么心思都被吓退,眼下他只想赶紧去找医生。

腕上的痂断了,赤裸在外的赤红的伤口就这样裂着口子,好在没有流血。

“阿霍斯,你这次值得鼓励,但没叫殿下,你也不应该对我尊称。”淡淡的看过手腕处,洛殊的注意力又放在阿霍斯的话上。

用随身携带的小喷雾喷了两下,清凉感很快袭来,裂口的火辣辣消了下去,洛殊甚至好玩的转动手腕,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一层难以剥离的痂还能断多少。

阿霍斯没有即刻说话,洛殊也快晕了。

这次他是见识了下军雌的速度,或者说阿霍斯的速度。

被护在怀里,眼前的景物飞快闪退,熟悉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实在分辨不清,洛殊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模糊。

“我们先去处理伤口,想做什么……以后再说。”三两步上台阶,看到白大褂后阿霍斯冷凝的眉目稍稍变化了。

眨动双眼,眩晕的错觉消失,视线定格,洛殊在那样的情况下没太听清楚阿霍斯的话,“不用以后,等会直接把心理医生也叫过来,一起看了更便捷。”

“看心理医生?”把雄虫放回床上,揽抱在膝弯后背的手没撤,在医生的拿着物品急步过来之前,阿霍斯小声却带疑惑的问话。

洛殊转头看他,“不是你说要看心理医生?既然要看我们两个一起看。”

心理是复杂的东西,洛殊不曾深入了解过,因为没必要,但他现在是一只平凡的虫子,那心理问题或许可以试着解决,尽管……效果微乎其微。

“好……”退到一边,阿霍斯声音沉缓的应答。

手看了,心理医生两个人也轮流看了,在医生无奈的眼神下洛殊别开了眼。

“感觉怎么样?”洛殊懒散的半坐着,在医生面前装出的乖巧半点不剩。

白晃晃的脚探出被子随意摇着,阿霍斯上前拉过被子盖上,顺带坐在床脚,“我感觉……有所好转。”

手脚近段时间一直保持微凉的状态,室内恒温,陡然盖上被子闷闷的,洛殊探出空隙将脚又伸出被子。

“我这次也有收获,”又被捉住了脚腕,洛殊干脆把脚往阿霍斯腿上搭,“他说的一点我比较认同,比如——他说你喜欢我的陪伴。”

正在用自己手心比划脚腕的阿霍斯愣住,凝在脚上的视线抬平,阿霍斯手上力道无意加重,“殿下是专门问过我的情况。”

心悸之时,记忆力超群的阿霍斯还是用的旧称。

心照不宣的,他们两只虫子都秘密探查了对方的检测结果,心理医生知道他们复杂的关系,没有隐瞒的就将结果给了他。

那张报告单完全就是白纸,没有任何记录和判断的白纸。

看出他的困惑,心理医生了然的笑了,那笑并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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