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冬日的寒风渐渐凛冽,春节的脚步悄悄的临近。

今日阳光明媚,几片一般的云朵飘在天空中,那一座山脚下的小院里,陈家荣三兄弟一边打扫着院子,一边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白树清与白琼英在屋子里扫尘,清洗着家里那几件仅有的家具。

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简单的灰色的粗布棉衣,朴素的面容,呼出白气,带着笑意,快步的走在田间小路,向着这边走来。

这个妇女乃是隔壁村的林萍,此番来意,自然是为了白树清的终身大事。

很快妇女来到小院外的不远处,瞧见院子里打闹的陈家三兄弟,敞开嗓子,尖锐的声音,带着那报喜般的情绪,向着屋子里喊道:“白老师,白老师在家没?”

屋子里的白树清听见声音,拿着手中的抹布,两步来到屋子门口,瞧见了走向院门的妇女,随即向着门口迎了上去,诧异的问道:“林婶有啥事?”

林萍笑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白树清点点头,邀请林萍进院,笑问道:“林婶有撒事给我说就是。”

林萍跟在白树清的身后,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激动的笑道:“为了你的终身大事!”

听见终身大事,陈家三兄弟的眼神之中,顿时冒出一阵光芒,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耳朵跟了过来。

在屋子里打扫的白琼英也听见了林萍的话,丢下手中的活,两步来到门口,看了一眼林萍,笑喊道:“林婶。”

林萍既然来找白树清,当然也做了一定的工作,对白树清的家庭有所了解,瞧见白琼英,笑赞道:“这就是琼英吧,长得可真漂亮。”

白琼英微微有些脸红,上前挽住林萍的手腕,邀请道:“林婶快坐。”

在白琼英的搀扶下,林萍在桌前坐下,白琼英连忙去拿了一个杯子,给林萍倒上了一杯热水,递给林萍道:“天气热,来,林婶喝杯热水,暖和暖和。”

林萍接过热水,与白琼英对视,眉眼笑成了弯月,又赞道:“好好好,琼英啊,我是越看越喜欢,以后也不知道谁有福气,这闺女真好。”

白树清在林萍身旁坐下,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挤出那有些尴尬的笑容。

白琼英知道白树清嘴笨,所以便与林萍聊了起来,问道:“林婶瞧着很是眼熟,是哪里人呀?”

“当然眼熟,就隔壁村的,肯定见过。”林萍道。

白琼英看似套近乎,实则也是在套话,对于白树清终身大事,白琼英自然也不愿意太远,听见隔壁村的,白琼英眉眼笑得更开了,很是满意的样子,点头道:“难怪,我就说我觉得林婶眼熟。林婶说是为了我哥的终身大事?他的事我说了算,林婶跟我说说看。”

林萍看了白树清一眼,越说越激动,言道:“对呀,白老师人好,医术又高,长得也好,在村子上那可是老受大家喜欢和感谢了,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我呀有一个侄女,长得也算乖巧,年龄与白老师倒也合适,我给我弟说了,他也同意了,所以拖我过来给你们说说,看看白老师的意思。”

白琼英当然乐意,顺口便答应下来,言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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