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听到他的声音,视线就从花朵上移了回来,见他纽扣已经解开3颗,露出明晃晃的胸肌,一边抚摸鼻子问:“你冷不冷?”然后紧了紧自己的坐垫。

安格斯仍旧发问:“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萨勒月目不转睛,双眼发光:“少了两件衣服。”

安格斯现下只有一件衬衫和裤子,忍不住挺了挺胸膛,然后一脚搭在他膝盖上,装作不高兴:“你怎么这么好色?”

“我这不是好色,我这是在欣赏。”萨勒月凑上去,顺势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而且花开得正艳,我不看的话,显得我不解风情。”

安格斯被浓烈的信息素侵占,歇息近3个晚上的身体隐隐发软,他胸膛起伏,忍不住喘了口气,眼神冷冽,责怪小雄虫居然在这里就不守规矩。

然而这个动作非但没有一点威胁,反而因为水汽朦胧的双眼显得更像是惬意的勾引。

萨勒月咽了咽口水。

安格斯眸子转动,有些无奈:“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因为脸色微红,有点像撒娇的意味。萨勒月不仅没收,还加大信息素的侵占,专门找有空隙的地方往里钻。他趴下身去,一手蹂躏雌虫的双唇,另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嘴里蛊惑道:“你好热,心跳好快。”

安格斯被他打破了计划,仰头侧开说话,“先起来好不好,我有惊喜。”

萨勒月顺势亲吻那半边脖颈,开始耍流氓:“你全身上下除了你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我惊喜的东西?不如,我自己来搜一搜。”说到这儿,他俯身在他耳边问:“附近有监控吗?”

安格斯轻笑:“有的。不觉得现在问有点晚了吗?”

他是真的怀疑,如果自己回答否定,会被按着在这小船上来一发。

萨勒月变脸之快让安格斯恍若错觉,他快速为安格斯整理服装又系了一颗扣子,然后扶他起身,然后自己理了理自己衣服,保证自己像一位一丝不苟的社会精英。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把惊喜交出来。”萨勒月把头上的花环戴得更紧。

安格斯对于萨勒月的流氓行径揭竿而过,他从身后的夹板隔层里慢慢拿出一把小提琴,然后试音:“我觉得缺了点音乐。”

萨勒月意外他的贴心,但事先安格斯肯定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小船,所以肯定每条船都房了乐器以保证万无一失。

安格斯故意将领口敞开,再解了一颗扣子诱惑他,“喜欢听什么曲子?”

萨勒月早就知道安格斯大提琴小提琴双修,但听说他似乎更擅长大提琴,也不敢挑剔:“都可以。”

“更倾向于什么类别的曲目。”

“你觉得约会应该听什么曲目?”

“那就温馨一点,我拉一首《心跳》给你。”

萨勒月颔首间目光落到他领口上,夜晚的的彩灯挂在鲜花隧道中,那具美好的肉体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雄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专心去看四周的风景,他们的小船在花卉绿植里穿梭,身后是摇曳的湖水映照着美景,耳边是小提琴的音乐喷泉,一路驶向未知的方向。

倾听着音乐,美好的一夜开始逐渐安宁,但心跳却止不住要从心脏里跳出来。趁着安格斯闭眸拉着小提琴,萨勒月把速度调快,更加心浮气躁,他只希望快速到达终点。

安格斯盘坐在小船上,他闭着眼,全神贯注每一个节奏,一手将小提琴搭在肩头,一手拉动着每个优美的音符,甚至连到达过渡站点都没有发现。

萨勒月就静静的看着安格斯,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温馨了,然而此刻却心思各异。安格斯中途已经拉了两首曲子,中间错了好几个音,他庆幸萨勒月没有发现,而萨勒月却在一声声音乐里越发把持不住,因为他的目光落在那具肉体上,从手腕看到喉结,又从锁骨看到被裤子包裹的后臀,他用安格斯的军大衣盖住前方,也庆幸安格斯没发现。

音乐戛然而止,安格斯猝然睁眼。

而当过渡站点停下那一瞬间,萨勒月目光一转,落到休息区里,安格斯还没拉完那首曲子就被萨勒月拦腰抱起,然后踩着木板冲向那挂着‘空房’牌子的休息室。

在起伏的心跳中,安格斯已经抬头吻上他的喉结,浓烈信息素混合着喘息,酸溜溜的柠檬也多了一丝清甜,而青草依旧是青草味,两虫在一个夜色美好中交付了自己心意,虽然从始至终,他们什么话也没说过,而第二天也来不及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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