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昼夜颠倒,房间内还不断有声音传来,热烈交织。

到最后,宋远桉甚至连手指都难得动了。

身上汗津津的,像是重新洗了个澡,床单也像是过了水般,皱巴巴的躺在床上。

宋远桉眼神没什么焦距,躺在床上只知道床很脏,开口声音极其沙哑:“盛淮言,把床单换了。”

折腾了一夜,盛淮言一点疲惫感没有,听话的将宋远桉抱起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极其狗腿的去衣柜拿了套新床单,把被他们弄脏了的床单换下。

又抱着宋远桉去洗了个澡,两人再重新躺回床上时已经早上6点了,宋远桉躺在床上,脑子难得的混沌。

但在混沌之下,他突然想到了狼崽子说的那句话——

床太硬了,怕他疼。

是啊,就他那一身牛劲儿没处使的折腾劲儿,他没被他弄死,已经算是我们小狼崽子手下留情了。

一整晚啊……

真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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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拆解之后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感觉每个零件都不像是自己的。

而这个始作俑者还在搂着自己呼呼大睡,宋远桉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在他腿上踹了一脚,盛淮言半梦半醒间抓住了他的脚踝,无意识的揉了揉。

主要是昨晚盛淮言的狼性暴露的太过于彻底,宋远桉的心软收了起来,不打算这么算了,又抬脚踹了盛淮言一脚。

将人踹醒之后,冷声开口:“去给我买饭。”

被人扰了清梦,盛淮言也并不生气,在宋远桉额头上一吻,好脾气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出门去了。

不到半小时就提着一大袋子菜回来了,全是少油少盐的清淡口味的菜。

宋远桉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又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跟盛淮言计较总有些失态,脾气不知道怎么发,索性也就放弃了。

但是盛淮言自从第一次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精力好到不行,白天是只听话的小狗,一到晚上就是头难以控制的狼。

宋远桉一连被他折腾得旷了一个星期的班之后,终于受不了了,让助理给盛淮言安排了一堆工作,把人给打发走了。

晚上拿了好处,白天盛淮言自然也是任劳任怨,以前什么工作都不想做,想撂挑子就撂挑子的盛家二少爷,现在乖乖的参加了一系列的音乐节目,几乎忙的像个陀螺一样。

除了一得空就要往黎都飞一趟和宋远桉见一面,吃个饭之类的,基本见完就要四处飞,盛淮言倒也不生气,在他的观念里,帮宋远桉挣钱也是应该的。

只是想到一连两个月都没能抱着宋远桉睡觉有些难受之外,其他的他倒也都能想的过去。

当然,这一系列的操作,受伤的只有盛淮言而已,粉丝每天有物料可看,宋远桉也终于回归了正常的上班生活。

整整三个月,在盛淮言生日这天,他终于得了一天的空闲,于是我们盛二少爷马不停蹄的飞回了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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