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看着点。”张启山眉梢微动，不满叫道，作为无辜路人，他脚边全是四分五裂的人脸虫，看上去还很恶心。
甚至合法怀疑张海客是否蓄意报复。
张海客笑眯眯的点头表示收到，却没半点悔过心思，张启山觉得他拳头硬了，这要不是没恶意的，打死张启山都不信。
就在两人无声对峙的时候，齐苏感受到火药味，战术性轻咳，伸手做了暂停手势:“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齐苏生怕张启山爆发，这人脾气不怎么好，一旦闹起来收都收不住，劝人的同时，齐苏也瞪了眼张海客，真是不消停。
张海客动了动眼睛，默默地看着，能让张启山吃瘪，这会他心情甚好，还抽空跟张海言咬起了耳朵:”嘿他急了。”
张海言努力憋笑，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而齐苏耳尖听到张海客调侃，面色不由一黑，仗着有环境掩护，前身微倾，抬起腿在张海客鞋面上狠狠踩了一脚。
这时后面适时传来王胖子一声大喊，齐苏汗颜，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松开脚:”怎么了怎么了？”
张千军万马快步走了过去，他举起手电筒，通道尽头不知何时冒出又冒出了几只人脸虫，好在这玩意行动速度慢，张千军万马眼疾手快，用匕首将其一一斩杀。
黑瞎子看了看，这条道不去全是密封的，有着很多间隙，也就是说，那些人脸虫随时可以从任何角落渗透过来。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黑瞎子甩了甩胳膊，急声道:“现在还没到放松时刻，赶紧离开这。”
几人不再迟疑，赶在大量人脸虫冲来之前随便选了条地道鱼贯而入，里头空间有限，又闷又热，感觉稍微安全一点，吴斜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惑:“那东西到底什么来历？”
张鈤山揉揉眉心，脸上丝毫没有劳苦奔波的疲疲，听到吴斜的话在脑海里快速思索片刻，这他还真知道:“你们听说过凶虹吗？”
解语臣的衣服这时脏的不像话了，他干脆原地坐下，立刻身下传来些许凉意，他把所有手电筒集中放在几人身边，明亮的光线照亮了附近区域。
吴斜还在认真分析张鈤山那话，大脑有些混沌，他今天折腾许久，思绪都迟缓了。
张启山保持着安静，一直开口交流，张启灵同样如此，看起来乖巧极了，齐苏没忍住，轻轻掐了掐他脸颊，手感真棒。
“你说的凶虹，”张海客忽然道:“是高僧火化后类似舍利子的玩意？”
张馹山摩挲着下巴，悠然点头，吴斜更迷糊了，舍利子他知道，凶虹又是什么，解语臣这时已经跟上张海客还有张鈤山的思路，补充道:“苯教的人认为，高僧死后，法师会变成虹，苯教里的龙和虹，和我们所理解的都不一样。”
黑瞎子打了一个清晰的响指，赞赏道：“花儿爷就是见多识广，虹化的真实意思就是，法师死后会从体内产生这种东西，其中有好的虹，也有不好的虹，你们不你理解的就当成肾结石好了。”
最后的话意有所指，学渣吴斜和王胖子当即不约而同翻起白眼，黑瞎子露出大大笑脸，表情欠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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