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风与风筝,今日份的人与事,都格外称唐锦心的心意。

盘腿坐在榕树下,吃着黄瓜味的薯片,赏着天空中那只越飞越高的粉色风筝,她清秀的眉眼里蕴满愉悦。

“锦心。”

熟悉的呼唤声飘入耳蜗,唐锦心却不为所动。

唤者亦不恼,还学着她的姿势落座,“好久不见,锦心。”

“季总,别来无恙。”唐锦心弯了弯嘴角,十分大方地分享手中零食,“尝尝,可好吃了!”

似曾相识的片段,令季予岸心底涌出阵阵唏嘘。

冲她温柔地摇摇头,他将视线落至远方草坪上认真听取教练意见的季子木身上,“算算时间,我与锦心相识有一年了吧,一年...明明才短短一年,呵,为何总有一种半生远去的感觉。”

唐锦心愣了愣,不语,继续咔哧咔哧地吃薯片。

初秋的风拂面而过,那零星暖意,足以聊慰纷乱的思绪。

季予岸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语气平静地道:“我妈告诉我,郑柔阿姨抱过两岁的我,还夸我长得帅,说以后有女儿要许给我做媳妇,锦心,你说,咱俩算不算订了娃娃亲?”

“季总,你是工作太闲了吗?”唐锦心撇撇嘴,颇为嫌弃地睨了季予岸一眼,“不应该呀!前女友都快被撕碎了,你居然...啧啧,果然,漂亮男人终是薄情汉呐!”

季予岸轻笑两声,缓缓侧卧,白皙修长的手半握成拳支起脑袋,一双弧度好看的桃花眼里,漾着笑意。

这副头身比绝绝子的皮囊,配上这轻佻的姿势,勾人,着实勾人!

如此美的男妖精,唐锦心自是要趁家里醋缸子不在的时候,多瞧上一瞧。

“季总,我给你投票,你出道吧!”

“锦心直接包养我岂不是更好?买帅哥还送儿子,很划算的!”

“你这么说话,不怕被夏浅煜打死吗?”

“锦心舍得吗?”

“流水的帅哥,仅此一份的我,惜命,抱歉,您一路走好!”

“还说我是薄情郎,你也不差啊,负心女。”

负心女瞪了瞪薄情郎,终止了这一来一回的较量。

躺下,一手弯曲枕于脑后,一手把玩着榕树叶,唐锦心喃喃道:“季总拨冗而来,有话直说吧。”

季予岸沉默好一会儿,落下“锦心懂我”四个字。

唐锦心随即纠正,“若论报仇这事,我可不懂你,咱俩情况殊途,可没有同归一说。”

“夏浅煜真那么好?”季予岸哼哼道。

又来!!!

心里还没点数吗???

唐锦心转着叶柄的手忽然一滞,语调抑扬,“是非曲直,你心中既早有公断,就别再伤脑筋地自欺了吧...对了,季总,有件事我困惑许久。”

季予岸眉梢微挑,示意唐锦心问。

后者见状,不客气地道:“去年十一月,我婆婆去安慈寺上香,不慎跌落台阶,我想问,这看似意外的伤害,究竟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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