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他进行了金丹境界的突破,到时候,你我几人又有什么把握能够把他说服呢?”
“如果刘聘直接就选择了判离宗门,那恐怕就糟糕了。”
话已经说得相当明显,但却有另外的长老摇摇头。
错误理解了五长老的意思,为他是担心刘聘会对元宗造成什么不好的毁灭举动。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大碍,在我堂堂的元宗之中,难道连这个小家伙都治不住了?”
三长老忍不住反驳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有着数百年的修行经历,当初筛选出刘聘这样的年轻弟子。
只是能够接受护法强者的三成攻击罢了,他们这些老家伙联手,即便是整片北域都要为之颤抖,更何况只是一个年轻的小辈,
三师兄此言差矣,老夫说的是如果刘聘不理解我们的举动,甚至于说生出了怨恨,”
六长老清了清嗓子,还没等他说话,反而是五长老难得的清醒了起来,也是认为此事有些不妥。
“如果进行强力镇压的话,刘聘当然不会是我们的对手那样,元宗可就丧失了一位潜在的种子强者,多年以来的培养也会付诸东流。”
因此连其他的长老都有些沉默,不再过多言语了,而是考虑着一旦发生了那样极端的局面,到底要如何处理才好。
毕竟以元宗的手段,既然能够赋予刘聘那么多的帮助,也可以强行从他身上剥夺回来,
即便是在他得知了全部的真相之后,不打算继续停留在元宗,那么做的后果必定会有些损失。
尤其是大长老他们,亲口讲述的心得和功法等等,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再挽救的回来了,顶多将刘聘的意识全部击碎。
获取一具炼化了无数天才地宝的绝顶肉身而已,如此,这些老家伙已经想到了那种地步。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一个个心狠手辣,不亚于雕像似的恐怖心思,但只要是涉及到了自身利益。
并能够很快作出判断,断不断必受其乱,这样的话语,同样是铭刻在大长老他们的脑海深处。
既然是执掌这一座名门大派,就必须要有着足够的胆魄,如果再讲什么情面,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们必须做好刘聘,不能继续帮助元宗的准备,如此优越的资质,却不能为己所用,那也就只好将其摧毁了。
“三师兄这话说的在理,我们虽然投入了那么多,但还不至于到了血亏的地步,得先试探出刘聘的真正本意。
六长老别有深意的撇了三长老一眼,心中暗自想到这老家伙,总算是说了句公道话,而且没有再纠结于他的那些家底。
“这样,要是出现什么别的变故还能及时止损,免得以后再割肉啊。”
话音落下,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掌教那里,就连大长老也得等待着后者的定夺。
“刘聘的资质之优越,在本教修行的这数百年时间中也是寥寥无几,实在不忍心将它浪费了。”
掌教悠悠然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无奈,原本像他这样的绝顶强者,及时改变,甚至于操控一名年轻人非常的简单。
是日常的影响,就能够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绝对不能小觑了这些老家伙的口头传授,不经意间就会改变一个人的思绪。
那种法子对刘聘却没有任何的效果,他可以说是一个完人,至少掌教他们是这么认为,除了肉身和神念的强大之外。
修为进境飞快,就连心境修为也是堪称无懈可击,甚至让六长老他们有时候都自愧不如。
如果把自己年轻时候,调换过来与刘聘进行对抗的话,只怕几位长老联手,才能跟他打平。
这条路子算是行不通了,有另外的办法,便是在让刘聘挑选功法的时候,专程加入一些别的作料。
不经意间的,让他对于元宗以及掌教,或者是其中任何一位老辈强者产生依赖。
至于达到变相的傀儡,这样倒是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反抗,但是问题还出在了刘聘的身上,他实在是太聪慧了。
在掌教刚刚把那道功法传授于他的时候,直接就询问了出来,并且感受到了不对劲,迫使后者不得不临时找了个借口。
随便撒谎,称其只是为了考验刘聘而已,这么两次尝试还全都宣告了失败。
其他的极端手段,哪怕大长老也没有办法舍下这张老脸,继续去施行了,万一真的成功了,后果却也相当严重。
可能要以刘聘的一部分资质作为代价,那是他们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真要是影响到了刘聘的道途与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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