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何说，心累。
与其出席这样的聚餐，倒不如在家放空，就算睡觉，也比现在要来得合他心意。
他话痨不假，得看在座的都是什么人，熟人好说，如果不熟，江辰下一秒就转换成社恐，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可能也看出江辰的不自在，三人谈笑风生，尽量将江辰拉入话题当中，免得冷场。
越这样，江辰越沉默，脸上都快僵了。那是陪笑，笑得。
饭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被拉回正轨。
吴森看向江辰，说出他这次来的目的。
“辰仔，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江辰忙摇头，这是香江独有的昵称，他懂。
“这次拜托谭仔，把你叫来香江，是我有件事想要得到你同意。”
江辰惊讶抬头看向吴森，再看向谭校长，见到谭校长点头，江辰这才相信。
“吴导您太客气了，如果知道是您，您给我一个电话，我就会飞到香江，说不上什么同意不同意的。”
“那不行，再怎么说，都是我有求于你，征得你同意，那是应有之意。”吴森摆摆手，一脸认真。
这下，轮到江辰心里思虑开，想遍自己全身，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能被吴大导演看上的。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江辰心中，升起警惕。
见江辰这样，吴森脸上咧嘴大笑，“痛快，我就喜欢与干脆的人聊天。既是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要你《射雕》的影视改编权，怎么样？可以给我吗？”
想过许多，当射雕从吴森嘴中吐出，江辰的脸色变了。
想过许多种可能，但从未想过，吴森找自己，会是因为《射雕》这本书的影视版权。
江辰立马反应过来，脸上满脸惊讶。
如果没记错，沐雨这件马甲，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他吴森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某茄网里，有人将他的真实身份透露了出去？
关于沐雨这个马甲，能知道的，只有家人，还有某茄网编辑。家人不可能认识吴森，不可能。
网站方面，因为有保密条约在，应该也不会向外界透露，但这吴森，是从哪知道的。
“吴导，您要版权，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沐雨才对吧？”
吴森听完江辰的话，脸上似笑非笑。
这个表情一出，江辰知道，吴森是真知道沐雨就是他，否则不会是这个表情。
既然被知道，那也用不着再行遮掩。
“吴导，不怕跟您说，射雕的版权，我原本计划是留给江天娱乐的。您现在要，我答应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那就是江天娱乐，必须要参与进来。如何？”
对于目前的特效，江辰还想要等等看的，至于留给江天，也是实话。
江天是自己家里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么一个大IP，没理由不给自家人，反而要卖给吴森。
关于射雕的影视化，江辰一直在暗中物色导演，吴森这么大一个导演，又是拍武侠出身，也进入江辰心中的备选。
现在吴森开口，正好可以加入，再把江天拉进来，刚刚好。
江辰紧张看向吴森，成与不成，就看吴森答应与否。
面对江辰提出的条件，吴森微微一笑，说道，“可以，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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