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澄回汴梁复命。

钦宗皇帝看着童贯的头颅,哈哈大笑。

“把木匣挂在东城门。朕要让童贯看看,仗该如何打?”

蔡京听闻童贯身死。头颅还被挂在城门口,一日三惊,作下病来。

仅仅过了两日,也一命呜呼。

“打破桶,翻了菜,便是大宋好时节。”钦宗皇帝也念叨着这句童谣。

“现如今,童、蔡皆亡。属于大宋的好时节,将由我来创造。”

卢俊义将宋军攻城的消息,再次八百里加急,送到金州府。

安王府正举行送别宴。

张月如带着双十儿从娘家回来。她刚一进府,就被李师师拉到蔷薇小院。

“师师,你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李师师小心翼翼跪了下来。这动作把张月如吓了一跳。

“师师,你是不是犯了啥错?你有事就说话,千万不可行此大礼。”

“月如姐,我,我也有了。”

“有了?有了啥…哎呦”张月如赶忙把李师师扶起来。

“你真是该打。这是天大的好事,跪我做什么。”

“若不是姐姐大度,让官人陪我。师师怎么会有?”

“这是你的福报。可不是我的功劳。”张月如想了想。

“师师,你若是不嫌弃,就住我住过的小院吧。”

“真的可以吗?”李师师高兴。

“当然。在那里方便我和二嫚照顾你。”

听到张月如的话,李师师红了眼眶。“月如姐,你是我最亲的人。”

“又说傻话。官人才是。”张月如牵起李师师的手,“这一年,你就住在后院,哪里也不许去。”

“嗯”李师师答应。“我都听姐姐的”

“姐姐,你先跟我来。”李师师把张月如带上蔷薇小楼。“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直忙到晚上。

张月如才把李师师安顿好。她来到潘小安的书房。

“官人,夜已深,该休息了。”

潘小安将张月如抱住。“出去这许多天,一点也不想我吗?”

张月如娇哼。“你就是猪八戒,最会倒打一耙。

我倒是每天想你,可你却不知把谁抱在怀里。不知出了什么幺蛾子?”

“张月如,今日不见,脾气渐长哦。连我都数落起来。看来有必要,教教你规矩。”

“你舍得吗?”

“我当然舍得”

潘小安抱起张月如,来到寝室。

他把张月如扔在榻上。

“官人,你看”张月如拉起裙摆。

“且让我看看全貌”。潘小安瞬间化身庖丁。

“官人,这丝布倒是极好的东西。我还蛮喜欢的。”

“你喜欢就好。”

“可我也气啊。这么好的东西,你不先给我用。”

“月如,你平日里板正惯了。我怕你生气。”

“少编排人。哪一次,我没顺着你的心意?”

“好吧。等下次有好东西,我先给你用。”

“这还差不多。”

“月如,我给你说件事。过两天,我就要去北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张月如心疼。但她没有说阻拦的话。“放心吧,官人。我会帮你照看好家。”

红烛垂泪,女子多情。

潘小安的战马,还没有出发。便接到鲁地告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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