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坐上高铁赶往了秦岭。张启灵有自己的身份证,能买票的,是文景找人帮忙办理的。身份证上写的出生日期是1983年,足足把小哥的真实年龄推后了一百年。
也就是说,按照这上面写的,小哥现在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
吴协看着这张身份证,和张启灵比对了一下,他记得之前在七星鲁王宫的时候,小哥就说过什么几十年前之类的话,那就说明小哥绝对不止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年轻。
“所以,小哥,你到底哪年的?”吴协咬了一口苹果,很认真的看着张启灵。
张启灵只是把身份证拿了过来,也没说话,毕竟前面还坐着个老庠,这人不可信,言多必失。
吴协铩羽而归,识相的没再继续追问。
胖子从乘务员那里买了一桶泡面,刚打来热水泡上,热气腾腾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扑,他吸溜了一口还没泡软的面,“男人的年龄也是个秘密,你就别瞎打听了。”
“胖子咱们一共就走四个小时,你咋还饿了呢?”吴协道。
“这不是还长身体嘛,得多吃点。”
胖子也是不要脸,跟着吴协的话茬往下走。听的旁边的老庠都翻了个白眼,打开一个开心果,丢进了嘴里。
最后面是柳澈跟陈皮两个人,陈皮端了杯茶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听前面那些人吵吵闹闹。
老庠又拉着吴协,用杭州话絮絮叨叨地说起了秦岭底下那个墓葬,老庠对自己在墓葬底下的经历一通吹嘘,还说到了那几十米高的青铜神树,他俩这加密通话,连胖子都听不懂。
就在他们说的正起劲的时候,过道对面座位上一个五六十,头发都掉了一半的糟老头子过来,操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方言问他们,“嫩俩要去哪做土货买卖?”
“什么?嫩?”吴协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土货?”
“没事,没事了。”糟老头子看吴协听不懂,摆摆手就又坐回去了,和自己的同伴又换回了方言,“咦~几个啥都不懂嘞小娃娃,不用管他们了,妨碍不搭咱们滴。”
吴协两个还是不太懂,陈皮听不下去了,一人照着后脑勺给了一巴掌,换成了长沙古话,“这是在外面,你们说话都给我小心点!”
老庠听不懂,但是吴协听懂了,他立刻点头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黏糊糊的糖,表示把自己的嘴黏上。
回自己座位以后,接着用长沙古话和柳澈交流,“那几个人身上土腥子味那么重,应该也是过来淘沙子的,要不下去以后找个地方解决了他们?”
在他们这行,别说在墓中见面了,就算在去下墓的路上见到,都是仇人,欲杀之而后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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