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我不是阿妈的亲生儿子。”他痛哭流涕的开口。

这一席话,无疑是一道雷,劈向了阮景禾的天灵盖。

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不可置信,想让阮景山再说一遍,好说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可阮景山的答案,让她深深蹙紧了眉头。

“对不起,姐,我是秋姨的儿子,真正的阮景山,阿妈的儿子,早在出生时便被换走,后来,便因为秋姨的看管不利,冻死在了一个冬夜。”

她一个没站稳,跌回了座椅。

阮景山过去扶住她。

“姐,我害怕,我不是阿妈的儿子,我是东瀛人的孩子,我怕姐夫会因为这件事情从而疏远我,所以,我从来都不敢说。”

他口中的姐夫,当然是他的顶头上司,傅政廷。

而自己身份这件事,他也自知瞒不住多久,干脆趁此机会跪下认错。

阮景禾看着他的脸,开始回忆,为什么秋子长得很像一个人,她却迟迟想不起来,因为她从来没有把身边的人放在秋子脸上代入。

如今看着阮景山这张脸,那是与秋子七分的像,所以阮小姐与阮若水都是一双桃花眼,可唯独这个弟弟眉眼生的狭长。

原以为是像阮钦,可如今看来,哪有阮钦什么事,像足了小松秋子。

她只感觉到了浑身发凉。

稳定好情绪后,她吐出了一口气,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她还有些事情要问阮景山。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阮景山做出发誓的手势:“四年前,那时候我跟随姐夫来到汉城,听云哥和阮佳韵都失踪了,我也无依无靠,是姐夫让我跟着他。

后来有一日,我回家,几辆车停在了我的门口,我当时有些生气,谁的车在我家门口挡路,刚想让他们离开。

等我探头朝着首车的车内看去,就看到了秋姨和阮佳韵,她们二人并排而坐,穿的光鲜亮丽。

我很庆幸她们没死,尤其是失踪了好几年的秋姨,我本能的拉着她们到家里坐。

然而的却听到了秋姨讲东瀛话。”

说到这里,阮景山一顿,看着阮景禾的眼睛开口:“姐夫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告诉我,虽然东瀛人目前对我们没什么威胁,可他们试图进入我们的国家,曾经还安插过眼线在你的身侧,我也因此明白,她们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我带着她们进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本想找个借口让她们离开,可她们的话,却把我吓得要死。”

阮景山回忆起那天,正是一个午后。

天气炎热,在他的公馆内,小松秋子与阮佳韵并排站着,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穿着自己眼生的服饰,脚上穿着木制的鞋子。

看样子十分不好惹。

虽然秋姨对自己好,他还是留心了她们的对话,听到秋姨不小心说了东瀛话后,他立马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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