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666。”
“你要三婚咯,新郎不是我~”
三人相继发表意见,虽然都没明说,但意思都一样——不信。
大三还没结束就想收份子钱,哪有这种事?
“真的,我没开玩笑,”杨曙说,“先把证领了,毕业后抽空办典礼。”
“不是,哥们毕业刚挣一个月工资,没等给老妈发,就得先孝敬你一笔礼金?”
宗熹酸得牙痒痒:
“太早了,闻所未闻啊。”
“你人可以不来,但红包从工资里扣。”
“那我包蹭饭的!”
宗熹不关注杨老板结婚真假,甚至希望他说到做到,毕竟有钱人结婚……席面应该挺棒的吧?
“那你俩家长辈知道么?”康松梅问,“我还没见宗熹他妈呢。”
“哎,他妈骂谁?”海豹支棱起来。
无人理会犯癫的守舍人,杨曙和另两人继续聊:
“不知道,打算偷偷的领,提前告知家长的话,肯定不给户口本。
“所以,我们要悄悄滴领证,告家长滴不要。”
杨曙不爱装逼,亦或者说没有装逼的习惯,而今晚特地搬一个月后的大事出来讲,属于罕见的壁瘾犯了。
重生、统子、赚钱、嗨玩可以不炫耀,但棉宝不行,嘴巴根本忍不住。
因为,她是特别的。
……
接下来的数周里,江城气温逐步攀升,虽是春末身,却有初夏之姿。
观袜知季节,当小富婆将普通棉袜换成薄棉袜,意味着夏天要到了。
大三的学生们终于感到紧迫,疯狂刷课提高表现分,或备考,或制作简历到处跑招聘会。
节奏,似乎一下就变快了。
时间,似乎一天天不够用了。
结尾,似乎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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