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野战军虽说和应天有些许的分歧。

但在外国人面前,如果国人不能抱团抗侮,和汉奸卖国贼又有什么区别?

行政院院长面色凝重。

柯勤看着一脸愁容的行政院院长,“那您怎么向上面交代?”

其实。

这个事情一旦发生,无论是行政院,还是防务部,都不好往上面交代。

《六国海军裁军协定》大会马上就要举行了。

行政院和防务部是压不住消息的。

行政院院长重重的叹口气,“等东窗事发再说吧。”

“柯长官。”

“劳驾和外务部的长官说一说。”

“请他们帮忙和白屋方面谈一谈。”

“华夏的海军远远够不上裁军的标准。”

“裁军,应该是他们那些列强,维护世界和平稳定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们的海军有一天能够达到他们的比例,我们一定支持,并主动裁军。”

行政院院长叹了口气。

说是让华夏裁军,不过是那些列强想看华夏的笑话罢了。

柯勤请行政院院长到外面沙发稍作休息。

他进到书房,拿起电话,快速拨通了外务部部长办公室的电话。

柯勤以行政院,和防务部的名义,请求外务部部长和白屋就裁军大会进行交涉。

挂断电话,柯勤走出书房,他冲了杯茶,放到行政院院长的面前,“院长。”

“听外务部的部长说,刀总对华夏前往盾轮参加大会表现的非常坚决。”

“你说这个事,要不要先和上面沟通沟通?然后和叶安然坐下来谈谈,商榷一下如何应对?”

行政院院长微微颔首。

“我去和上面汇报。”

“你去联络东北野战军叶安然将军。”

“我们兵分两路,最好能在白屋反应过来之前,拿出一个对策。”

他站起来朝着门口方向走,柯勤送行政院院长出门,等院长走远,柯勤回到书房,想到叶安然对自己的种种。

他犹豫了。

人和人之间的仇恨是有记忆的。

在无法冰释前嫌的情况下旧仇未报,再添新恨。

柯勤一只手摁着电话。

他不是圣人。

叶安然在鹤城把他们当成猴耍,他不可能不生气。

人在做重大选择的时候,真的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柯勤犹豫几秒后转动号码盘。

“我是柯勤。”

“请转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听电话。”

“好的请稍等。”电话里传出东北电话局话务员的回答。

柯勤并没有等太久。

接着便从话筒里听到了叶安然爽朗的声音:

“老柯。”

“有事吗?”叶安然话筒贴着耳朵问道。

柯勤道:“安然。”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消息,八旗大楼给我们发来了参加今年盾轮《六国海军裁军协定》大会的邀请函。”

“今年的大会在去年五国协定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国家,就是我们华夏。”

“那些白人,指明让你代表华夏赴会。”

柯勤一口气说完打电话的目的。

叶安然那家伙不是个好脾气。

柯勤担心他话说一半,叶安然就把电话撂了。

叶安然一只手摁着办公桌,他忙着接待伊维尔等人,对于柯勤说的事情,还真没听说过。

他坐下点了支烟。

“也就是说,我们突然间,和那些列强平起平坐了?”

“啊呸,是我们突然间,成列强了?”叶安然诧异。

从哪说起啊?

别说三十年代的时候了。

九十年代的时候,华夏也不能算作列强啊!

那他妈的白鬼子的飞机,军舰,天天在家门口转着圈的搞侦察。

“呵呵。”

叶安然气笑了。

“咋的?我们被西方国家欺负了那么些年,鬼子占领我们的家园,毁了我们的田地,杀了我们的人民,他们是瞎吗?把我们列入海军裁军名单?!”

柯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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