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胆理直气壮,一副他有理的样子,气恼地说道:“没错,酒的确是我要喝的,但问题在于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还有,凭什么骂我脑子有病?”

闫世昭冷笑一声,说道:“哼,你的脑子不但有病,我看还病得不轻呐!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你喝的是药酒,药酒里面本身就用药材泡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吗?”

随胆咬咬牙,不甘心地说道:“你少在这里跟我狡辩、颠倒黑白!你心里肯定清楚我是谁,也知道我平日里是以血喂蛇的。所以你故意拿你的药酒给我喝,害得我的蛇这两天连续暴走失控,你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破坏我老大的好事!”

闫世昭被随胆气的脸色煞白,他指着随胆骂道:“你好不讲理呀,我看你老大也一定脑子不好,不然怎么带出了你这么个脑子不好使的无赖。”

“哇靠!你竟然敢辱没圣上,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老子今天送你见阎王!”只见随胆口中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与此同时,他怀中原本安静的蛇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指令一般,缓缓地从他的衣领子里探出了脑袋。那蛇不紧不慢地蠕动着身躯,慢悠悠地向外爬了出来。

“哼!你不是喜欢用毒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真正的剧毒究竟是什么滋味儿!”随胆恶狠狠地说道。那条蛇仿佛听懂了主人的话,它一点一点地朝着闫世昭逼近过去。蛇嘴一张一合,猩红的蛇信子不断地伸缩吞吐着,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的闫世昭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他双手拼命撑住地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连连向后退缩。脸上那惊恐的表情简直难以言喻。这条蛇虽然体型娇小,但懂的人看一眼就能察觉到它身上散发着的强烈毒性。若是被它咬上一口,恐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闫世昭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保命的说辞。于是,他强装镇定,对着随胆大声喊道:“你既然身为圣上的手下,如今这般肆意放出毒蛇害人,难道就不怕玷污了圣上的英明吗?”

听到这话,随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冷笑一声道:“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刚刚明明是你先对圣上出言不逊,这会儿居然又搬出皇上来当挡箭牌了?”说罢,随胆的嘴里又发出两声奇怪的声音,那条随了随胆一样慢性子的蛇,这才爬行的速度加快了几分,直逼闫世昭而去……

这时随影自洞口出现了,他满脸不耐烦地冲着随胆喊道:“你在这里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动作能不能快点!”

只见随胆闻声转过头去,伸手指向正坐在地上的闫世昭,气呼呼地说道:“他骂我脑子有病,还大放厥词说皇上的脑子不好使,我看这人就是活腻了,他这是故意要与我们为敌。”

闫世昭见又进来一个人,看来他今天有理也说不轻了,假如横竖都是一死,他绝对不能辱没了自己的气节,于是他据理力争,说道:“明明是你污蔑我给你下了药,不仅砸坏我的饭锅,还对我又打又骂。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的人,难道被你这般欺负还不能回嘴吗?再者说了,圣上英明神武、威震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等脑子不好的手下呢。”

随胆闻言,双眼猛地瞪大,恶狠狠地盯着闫世昭吼道:“好啊,你这家伙竟然还敢强词夺理,骂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是不是骂上瘾了呀?动不动就说别人脑子有病,哼,我告诉你,可从来都没人说过我脑子有病呢!”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的时候,那条蛇已经逐渐逼近闫世昭的跟前了,闫世昭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但仍故作镇定地大声喊道:“我是奉乞的百姓,你们若是仗着皇上的威名在此胡作非为、欺压良善,将来定会让皇上背负千古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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