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海上自卫队第三联合舰队此刻正静静的停泊在鹿儿岛湾的海面上。

舰队营房长,官村下守正与第六师团营房,长官松本一郎都站在旗舰的甲板上,怔怔出神的看着那无际的远方。

看着那天空就像是大锅一般的扣在头上,海天一色,根本分不清到底自己置身何方宛若梦境一般。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人们才会感觉自己的渺小,不过,也许正是人们看到了这一点,才拼命的展吧。

“呼!”松本一郎似乎有些感悟一般,突然长出了一口浊气,转身对村下守正道,“村下君,谢谢你!”

“不用,”村下守正无谓的摆了摆手道,“我也只是想为大日本帝国保留一些元气罢了,在以后的大事件生的时候,少不得松本君你这样的大才。”

“大才吗?也许吧,”松本一郎喃喃道,然后眼睛瞟了一眼仍在不远处的武士刀,那把武士刀名为‘乱菊’。

是松本家族的传世宝刀,据说当年斩下过不少敌将的头颅,当然,也有不少松本家族的能人异士据此刀战败切腹。

但是无论如何,它依然还是松本家族的骄傲,在第六师团覆灭的时候,松本一郎曾心灰意冷。

直想用此刀了解了自己,但是就在千钧一之际,村下守正阻止了他,确切的说,是阻止了他愚蠢的行为。

自己是不是大才,这点松本一郎不敢窃居,但是松本一郎却知道,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未来在大日本帝国对抗丧尸军团的时候。

就将少一位了解丧尸内情的将领。换句话说,就是在未来胜算中,少了几分。

大海之所以宽广,就是因为它容纳百川,不管是错的还是对的,它都能包容进来,将其融会贯通。

这一点大6上的那个民族就做得很好,一次两次的失败,并不能打垮他们,而且他们还可以从这些失败中总结出教训。

最终开辟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这也是他们五千年以来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之所在。

松本一郎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可以像他们一样从一次次的失败中总结出胜利的途径,但是松本一郎至少知道,这终归是个机会。

“松本君,”村下守正突然问道,“对于织田君动的这次空战,你怎么看?”

在第六师团赔光了以后,日本所有人的目光就盯着织田雄二动的这次空中反击了。

如果能牢牢掌握住制空权的话,那么至少可以挽回一些面子,并且利用空中的机动优势。

将丧尸军团的活动范围,牢牢的控制在鹿儿岛市内。

可要是输了,那么就意味着日军在九州完全的战略主动权,紧接着,郑鹏就可以领着自己的丧尸兵团四处出击,而日军对此,毫无办法。

因此,对于鹿儿岛的空战,整个日本军方高度关注,松本一郎和村下守正也不例外,所以,当村下守正的话说完,松本一郎就立即得出了结论:“织田君,必败无疑!”

虽然,村下守正对于这个答案早已有了预感,但是当松本一郎真正说出来的时候,村下守正还是惊讶道:“松本君,此话怎讲?”

“从一开始布局的时候,织田君实际上就已经输了,”

松本一郎说:“这点相信织田君自己也能意识到,但织田君太自负了,对于从小就未尝一败的他来讲,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于是,他就想利用手头的力量,与郑鹏做最后的赌博”。

可是,行军打仗,哪里有统帅去搏一个处在迷雾当中的胜利的?这样的心态,这样的统帅,方寸已乱,如何能赢?”

“可是,织田君的部队不是已经缠住了丧尸军团的空军了吗?只要那些空军的士兵争气,还是可以抢回胜利的啊!”村下守正说。

“哪可能那么容易,”

松本一郎说,“你不是没有与丧尸军团交过手,也应该知道那个丧尸母体是多么的聪明,那么,既然他这么聪明,为何对己方的劣势全然不顾?这,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村下守正急忙问道。

“伤亡率较小的空中缠斗,也是他的计划。”

松本一郎说。“他的计划?

他能有什么计划?

难不成那些丧尸都能在关键时刻小宇宙爆不成?”村下守正问。

“村下君,你觉得这场空中缠斗一直打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松本一郎不答反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双方都没有损伤的平手了,”村下守正说,“最后我们的飞行编队燃油耗尽,脱离战场回基地加油,下次再战。”

“那么,如果这个时候,丧尸军团将我们在宫崎县的空军基地给端掉了的话,会怎么样?”松本一郎接着问道。

“这怎么可能?鹿儿岛市离宫崎县空军基地可有五十公里呢!”村下守正下意识的回答道。

“从支那的云南到越南的胡志明市,丧尸军团可是在一天之内奔袭了将近二百公里啊!”松本一郎说。

“那我们得赶紧通知织田君啊!”村下守正喊道。

“来不及了,”松本一郎摇摇头道,“那边,应该已经打起来了。”

听到这话,村下守正忽然浑身一怔,作势就要朝后倒去,要不是一道栏杆倚住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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