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先站在这给小爷磕个头,或许就饶你们不死呢!”
谢霏的手已经微微颤抖,听声音那位被杀的应是何大人,为人最是谨小慎微,不想这样的人却还是死得如此荒唐。
江渚的眸光冷沉如水。
滥杀朝廷命官,只要他们能活着出去,关阳侯这个罪名,也足够罢官丢爵了,不过一向谨慎的关阳侯容许秦仪肆无忌惮,已经在说明他的用心。
“时辰到了,刘大人,小爷也送你为你的同僚作伴……”
“住手!”一道凛然的声音,如从天降,竟然是萧赫!
“萧三公子,怎么萧家的弃子,也想蹚浑水?你是不是忘了,萧家与我关阳侯府可是同气连枝,我父侯的哪一次谋划,没有你们萧家的好处,还有,你大哥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秦仪的目光鄙夷地落在萧赫身上。
萧赫看向宁姝怡,微微抿抿唇:“不错,我们萧家这么多年所为,并不干净,因此上萧某弃军籍返乡,只是不愿见父亲兄弟做下那些背信弃义之事。
后经谢侍讲一曲柳叶战鼓,醍醐灌顶,我虽是萧姓,却不耻父兄所为,长兄之死实乃咎由自取。”
“所以,放了刘大人和宁姑娘,回京请罪也少了一桩罪孽,莫再执迷不悟。”
“可笑,既然道不同,那便受死吧!”
外面响起厮杀的声音。
谢霏的头脑中在极速思索,如何能破这个局,摸索着手中的竹筒,忽然她眼前一亮,将竹筒中的纸张拿出来小心收入怀中,又把背囊里用作急救针灸的银针拿出来。
“澜洲兄长,我有办法制住秦仪了!”
萧赫正被秦仪的兵士围住厮杀,忽然谢霏提着竹筒从大石后的缝隙中走出来。
“都停下,我跟你们走!”谢霏深色平静,手指握紧竹筒。
江渚这时也从洞中走出,虽然衣衫染血破碎,却依旧难掩清贵超然之气。
“早该如此,何必让小爷浪费许多口舌?”秦仪轻蔑一笑,不怀好意地打量谢霏姣好的容貌。
“三公子,败者为寇,我愿为侯爷驱遣效劳,不过请善待我的同僚,否则我宁可自尽,也不会说出木蝶的制作办法。”
谢霏扶住江渚,看向被绑着的刘大人和宁姝怡。
“好说,”秦仪想了想吩咐手下:“松绑,好生伺候着。”
兵士自然明白,虽是为宁姝怡和刘大人松了绑,却在身后按着刀看紧了。
“我们走吧。”谢霏扶着江渚向前走。
“谢侍讲,不如骑我的马可好,这样也能快些,以免我父侯急切。”秦仪比手让马童去牵来一匹马。
“也好,我兄长受伤,我便与兄长同乘一骑,也好早些进城医治。”谢霏说着先扶江渚上马,江渚深深看了谢霏一眼,谢霏微微点头。
“谢侍讲,还是与我同乘一骑的好,不然我可不大放心。”秦仪伸手拦住要上马的谢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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