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一进到房内,就迫不及待地瘫在了沙发上。

她双眼紧闭,极力对抗着想要起来发疯的想法。

看到赵凌的模样,小罗有些担心。

“少奶奶,您没事吧?”

赵凌没睁眼,用手按着太阳穴。

“小罗,我想出去吹吹风。”

“好嘞!少奶奶,房子后面有一个花园,现在的风还是有点凉,不如再多披件外套。”

程渊早就在房子里准备好了他和赵凌的一切用品,房子里现在还有一个女保姆。

保姆拿来一件外套帮赵凌穿上,然后几人带着她走向后院。

赵凌现在脑子还是很清明的,只不过眼前的天地开始旋转起来,走路的时候脚还有点软。

后院的花草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理的,院中还有个小凉亭可以休息。

赵凌靠坐在椅子上,头上戴着帽子,身上的衣服被保姆裹得紧紧的。

“少奶奶,酒后吹风容易感冒,待会儿就回去吧。”

赵凌莫名觉得小罗的声音很像太监,她现在就像是那种耽于享乐的昏君。

“无妨,等渊后到了再说。”

渊后,是程渊吗?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是可以听的吗?

在场的几人一愣,这是,喝醉了?

凉亭里的灯光是暖色调,这是保姆阿姨特意开的,担心白光会刺到赵凌的眼睛。

即使是暖色调的光线下,还是可以看出赵凌酒后红扑扑的小脸。

“小凌。”

在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喊声后,赵凌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来人。

“渊后。”

程渊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

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我来照顾小凌就行了。”

程渊本打算扶着赵凌回去,结果赵凌在站起身的一瞬间化身软脚虾,没骨头一般地软在程渊身上。

程渊无奈,只好打横把赵凌抱回去。

“渊后,哀家今日饮酒了。不怪哀家,实在是酒香醉人,我情不自禁。”

说罢,赵凌的手还在程渊的胸肌上捏了一把。

“就像这样,情不自禁。”

身后的保镖隔了两米远,小心翼翼地又放慢了脚步。

“渊后?哀家?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不怪哀家,实在是今日哀家得胜归朝,满朝文武都为哀家高兴,这才多饮了几杯。渊后一向善解人意,一定不会怪罪哀家的。”

程渊把人抱着进了卧室,里面早就放好了保姆熬好的醒酒汤。

“是,我不会怪你的。我这不是紧赶慢赶来看你,就担心你酒后变形。”

谁知赵凌朝空中挥了一拳,凌冽的破空声在安静的卧室十分明显。

“谁变形?我只不过喝了几杯自酿的果酒,我现在叫不羁放纵爱自由。”

程渊忍不住笑,“喝了就喝了吧,你头晕吗?喝了醒酒汤就赶紧睡吧。”

“那你喂我。”

赵凌朝着程渊张开嘴巴,等待着醒酒汤。

程渊用勺子一勺一勺喂赵凌喝完,就把她带到卫生间里给她刷牙洗脸。

或许是果酒的度数真不高,又或许是赵凌还有着肌肉记忆。

在洗手间里洗漱的一系列流程,都很流畅。

很快,醒酒汤就发挥了作用。

赵凌尿急了。

本来程渊在帮她脱衣服,结果赵凌一把推开程渊,往洗手间奔去。

赵凌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完,半截袖子还耷拉着,她就这么水灵灵地跑向了马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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