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砚确实帮了他的忙,那一本孤本,是他苦寻很久都没有寻到,上面的诗词歌赋,每一首都精妙绝伦。
为了表示感谢,送了谢景砚一方砚台,以及在绸缎庄听闻有上好的布料,帮谢景砚也买了一件。
毕竟,谢景砚向来穿的都是淡色的袍子,朴素有余,华贵不足,读书人之间的聚会不少,一件好衣服,对于交际会有不少的加成,而且他也知道谢景砚不会误会他的做法。
他曾经想和一个农家子结交,没想到那人却因为他出手大方,而被刺痛了自尊心,好几次都羞恼甩手离开。
认为别人看不起自己,认为别人在炫耀,往往是因为自己不曾拥有,自卑之下伪装出来的傲气,实则,一无是处。
谢景砚确实接受了,不过东西拿回来后一直束之高阁,就连砚台都被放了起来,从未用过,他用的一直是自己的那方普通砚台。
谢池躲进屋子里难过了好一会儿。
想哭,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别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平白落了下乘。
他的手揪着裋褐,想要把衣服抹得平整些,然而,眼前又出现了谢景砚穿的书生袍,被衬托得学识丰富,气质不凡。
如果他也能穿书生袍,做一个小书生,该多好。
可他没有那样的衣服,他只有这件裋褐,和其他的带着补丁的衣服。
谢池出来以后,门口已经没有了宋氏,只站着谢景砚一个人。
谢景砚没有告诉谢池,他让宋氏给谢池裁剪袍子的事。
直到站到了谢景砚的身边,谢池都冷冷地哼了一声,非常不乐意。
“我们先去村口,今天有牛车专门到南阳县,省得走路了,参加完赏菊会,我再带你到处去逛逛。”
谢景砚率先牵住了谢池的手,谢池的手细腻柔软,少年平日就想着偷懒,不爱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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