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法则是什么？”
“规律和原则。”
“天道法则呢？”
“秩序和权柄。”
“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了？”柳神愕然，然后看着江阳信手拈来一般，招来了一道雷霆。
雷霆如蛇，在江阳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甚至变换各种颜色。
从最初的银色闪电，散发着凌冽的气息，那仿佛从毁灭中衍生出来的力量，自然带着毁灭的气息，却又有一种创造万物的本源气息。
天地演化，本就是从毁灭中新生。
宇宙万物，都是以基本物质组成，没有任何物质会凭空消失，只会被消灭，从而转化为另外一种能量。
法则，不外乎是。
江阳手中的雷霆力量，已经超越了普通可见的天地雷霆，而是真正融合了一丝法则力量在其中。
柳神能够感觉的出来。
只是……有些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他的天赋，甚至比柳神想象中的还要好。
而且越是涉及到这种抽象的力量，概念上的知识，江阳的领悟力便越强。
法则神通如是，可那是江阳化身法则之后的具象化，还算不上真正的掌握。
这一次就有点离谱了，江阳是真正的掌握了一丝雷霆法则之力。
他甚至能够将手中的一丝雷霆力量，从普通的天雷模拟成天罚，进而转化为本源天罚。
也就是说，江阳再遇到本源天罚的时候，几乎和没事人一样了。
不，不是没事人一样，江阳甚至能够从本源天罚中汲取力量，化作自己的法则之力。
法则之力无法储存，因为人类甚至天地万物的身躯，已经不足以承受如此强大的力量，只能从天地外界借取，然后加以使用进而掌控。
而江阳，如今便做到了这一点。
此时此刻，江阳的实力，突飞猛进。
如果再遇到霍正亭和独眼虬以及秃鹰这样的六级源武者，江阳虽说无法在一对三中游刃有余，他们三人想要杀死江阳，却绝无可能了。
四人死斗的话，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江阳把三人全都磨死。
这就是掌控法则之力带来的实力变化。
而此时，江阳才不过突破了不到六十的脉轮，还远远没有达到人体的极限。
就连柳神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江阳将人体脉轮全都突破之后，将会变成一个何等恐怖的人形凶物。
“你……为什么能这么快的掌握法则之力？”
柳神迟疑良久，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江阳愣了一下，说道：“很简单啊，理解了天地万物的构成，了解了能量守恒定律，就能从雷晶中领悟法则的力量了。”
这话说的很轻松，不过江阳有些遗憾。
天地万物分子原子论不假，能量守恒定律也适用，可真正让他领悟雷霆法则，仅凭这两点还远远不够，雷晶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因为江阳可以更加直观的了解雷晶的构成。
而雷晶，本就是雷霆法则的具象化。
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柳神怔怔的看着江阳，欲言又止。
天地万物的构成，能量守恒……定律？
这些话，是柳神花了不知道多久才领悟出来的道理，十万年？
或许更久。
可江阳才多大？
一个二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竟然能够无师自通这等天地至高的道理，没道理啊。
柳神哪里知道，这等“天地至高的道理”，在江阳初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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