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手底下的人,该训练就训练,该训狼就训狼,毫无任何慌乱的迹象。

暗地里的人都猜测,这是否是云月和花无庭新谋划的什么阴谋诡计。

宁帝的人找不到人,他最后直接问到了花明承那里。

花明承捧着手玉,回道:[父皇,无庭和云月的事我一向不掺和,所以不知道他们俩去哪了。]

宁帝:[亏你还是我沧澜的太子,整日都在做什么?一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花明承:[儿臣现在得了两个孙儿,每日就和太子妃含饴弄孙。]

宁帝被花明承这话气了个仰倒,他在太极殿怒拍桌案:“花明承!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就不怕朕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忠岸先是给宁帝拍胸口顺了顺气,然后倒杯茶安抚:“陛下,太子他性情温和,您早就知道的,所以不必动怒。”

宁帝:“什么温和?说到底就是懦弱无能,我怎么会生这么废物的儿子,说起来也都是傅皇后,不会好好教养。”

忠岸:“……”

饶是忠岸对宁帝忠心耿耿,都心里一阵无语。

太子是懦弱无能,但这还不是你曾刻意打压的结果?

年轻时候的太子殿下还是有担当和魄力的,是后来在这么些年里,你宠信星贵妃刻意将他打压成这样的。

当然,这些话忠岸也只能在心里嘀咕,面上还是劝慰了一阵,然后开口说起了另一个事。

“陛下,贵妃娘娘最近频繁地去司王府,听说司王殿下和司王妃闹得不可开交。”

宁帝听后蹙眉:“他们俩又在闹什么?”

忠岸:“听说是司王觉得司王妃的孩子不是他的,司王妃也说不是他的,可偏偏星贵妃说是他的。”

宁帝:“……”

他揉了揉眉心,“所以,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司王的?”

忠岸:“这……老奴也不知道啊。”

宁帝:“去,将星贵妃叫到太极殿。”

忠岸:“是。”

星千落在沧澜皇宫的地位早已经一落千丈了,但宁帝即使对她非常不满,却也没有发落她。

星千落心里很清楚,无非是她师傅还活着。

这个老头子看似奸诈精明,实则骨子里优柔寡断,魄力不足。

就好比傅皇后,因着还舍不得傅皇后手里的东西,他便也能容忍傅皇后活到现在,即便傅老将军已经多次上奏。

到了太极殿,星千落对宁帝恭敬道:“陛下。”

宁帝:“司王府怎么回事?”

星千落:“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他们两口子总爱起争执罢了。”

宁帝:“你师傅最近可有联系你?”

星千落心里暗道果然,嘴上却说:“联系了。”

宁帝有些心急:“他怎么说?神阁现如今已经覆灭了,他可要来沧澜,朕必然将他奉为座上宾,或者尊称他一句师傅也未尝不可。”

星千落神色为难:“这件事……其实不瞒陛下,臣妾也希望师傅能来沧澜,这样臣妾也更有依靠,但师傅他还在犹豫中,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来。”

宁帝听了此话,脸上露出几许愉悦:“如此重大的事,是该给他时间考虑,朕等他考虑好。”

星千落:“那臣妾再去给师傅去信,然后劝劝他。”

宁帝:“贵妃还是一如既往地识大体。”

星贵妃:“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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