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池皑整的好像是自己被冤枉了似的。

倒是见空上门当着人家老父亲的面抓人又错了,又成了执法者的不是了。

“呦。”

池衿嗤笑了一声:“孩子不哭了,你倒来劲了。”

望池皑:“……”

他强忍着想徒手撕了池衿的心,演出了一副无奈的悲情父亲形象:

“是我的错,我太忙,我与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可闭嘴吧。”

池衿压根没打算放过他:“平常也没见你多管教啊,现在犯错了,倒是说上话了。”

“怎么的,你姓马名后炮啊?”

常怀瑾十分天然:“不对吧小师弟。”

“望家主明明姓望啊,怎么会姓马呢?”

天然的骂人梯子搭好了。

池衿冷笑一声:“怎么不会。”

“动物一家亲嘛,做狗做马又有什么差别。”

望池皑、望池皑……

念的快一些又是什么呢。

望池皑:“……”

“你!!!”

池衿:“我在这呢,有话就说,别伸猪蹄指着人,不礼貌。”

好家伙。

现在又换了个动物。

望池皑从来没见过像池衿这么能气人的嘴,更没见过像他这么毫不掩饰的刻薄的人。

池衿舔一下自己的嘴唇会被毒死。

绝对。

池衿还没骂完。

握瑜伸手一把拽住了领……拽着了腰带,她低骂:“行了哈,没有你这么追着人骂的。”

“别耽误时间。”

池衿:“师姐说了,世界上的蠢才骂一个少一个,错过了这个,下一个就很难碰见了。”

握瑜思考了一会。

她果断松开了手,“师姐说得对。”

常握瑜,一款坚定的唯阮蔚主义者。

经典语录:师姐说的都对!

望池皑:“……”

就在两拨人将要彻底暴怒着吵起来的时候。

还是萧玄同靠谱。

他及时的拉回了正题:“我师妹在你望家丢了,刚才我也听见了,这种事不止一次两次了。”

“望家主,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望池皑一脸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看起来很镇定,这份镇定之下,细看还带着几分自负一般的笃定。

这份笃定。

大抵是觉得蓬莱仙宗一行人绝对无法找到他与少年失踪一事相关的证据。

望池皑像是无意,也像是挑衅一般的扫了池衿两眼。

他好像在说:

你能奈我何。

池衿:“?”

这畜生怎么个意思。

做猪狗还做出骄傲来了?

想他堂堂魔尊,上辈子专揍白痴智障,这辈子更是专治各种不服!

于是。

池衿瞬而闭目,指尖微微掐算,再度睁眼之时。

“要证据是吧?”

他张口就是:“正门直行七尺,左向十丈过桥,右行三十七步,遇树下挖三尺。”

于命道一事,池衿上辈子就已入登峰造极之境了。

这么点小事。

撒撒水啦 ~

见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望池皑的手更是刚刚才拦出去。

常怀瑾犹如一道射出去的利箭一般,咻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常怀瑾没别的优点。

就两字,听话。

再加一个字,听人话。

比较了解男性的同学们就能懂得这三个字的含金量,听人话就已经打败了90%的男性同胞了。

在听清池衿说话的那个瞬间,望池皑的背上刹那,冷汗直下。

他、他怎么知道?!

而后。

在眼睁睁看着常怀瑾如脱缰野马一般窜进小院时。

望池皑就知道:

完了。

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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