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下去吧!”
定康侯直接吩咐人退下,黑着脸过来看着在床上打滚的嫡子,简直就是废物,他刚把他闯的上一个祸处理好,还没等松口气,就又不安生了。
他一个侯府的公子,还看狗不顺眼,遇到什么事,自己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谁有可能会动手,然后去调查动手的人,自己想办法去报仇,他还高看他一眼,只会回来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
遇到点不顺心的事,不想办法去解决,就敢条狗撒气,简直就是无能、废物,还好意思在这嚎叫,说出去就是丢人。
“侯爷,侯爷,智儿被打,他们这是不把咱们定康侯府放在眼里啊!你一定要为咱们智儿做主啊!不然人家以为侯府好欺负呢?”
定康侯夫人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心疼极了,希望侯爷能为儿子报仇。
定康侯黑着脸站在床榻前,不发一语。
裴杰智在父亲的冷眼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定康侯夫人的啜泣声都轻了下来。
“侯爷。”
好在这个时候大夫过来了,才打破了这满屋子的沉寂。
“快,大夫快给智儿看看,他身上疼的厉害。”
定康侯夫人看到大夫,也顾不上害怕,连忙催促道,看到定康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又哀声喊道:“侯爷。”
定康侯这才让了位置,对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
大夫回以礼貌的微笑,拱手作揖道:“侯爷请放心,为病患诊治是我的职责所在。”
大夫诊了裴杰智的脉搏,又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痕回头对着定康侯说道:“侯爷,公子这些都是皮外伤,除了疼痛些别的到也不碍事,只要用药酒揉开,不过几日就会大好。”
“不用开些药吗?”定康侯夫人连忙问道。
“不用,只是看起来严重了些,每天用药酒揉开就好。”
定康侯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痕,问道:“大夫可能看出犬子身上的伤痕,是何人留下?”
不管在怎么样也是定康侯府的少爷,这样无缘无故被打了,能查清楚的话最好。
大夫摸了摸胡子,道:“公子身上的伤痕,深浅不一,老朽所料不差的话,不是成人所致,应该是和公子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们拳脚打出来。”
“好,辛苦大夫了,来人,准备好诊金,送大夫出府!”
下人把大夫领出去后,拿出一荷包的银子,大夫就明白了,这是封嘴,不能往外说的意思,他是个大夫,在京都多年,还经常为各府出诊,什么事没遇到过,能活到现在那都是因为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定康侯的公子只是被揍了一顿而已,估摸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芝麻点的小事,和别的府上比起来,简直弱爆了好不好。
这些大人们人也是奇怪,不管什么芝麻大点事,他们都担心他们大夫往外说,但也不想想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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