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邢娜的服装厂入驻工业园区也就基本敲定。

并且,也不并不仅仅只是邢娜一家的投资。

她有几个朋友,其实也想到内地来投资。

如果有合适的项目,他们也是非常乐意到益州的。

而王兴汉呢,也指了几个方向:家具、洁具、日化。

这都是未来的几个大趋势。

既然决定要在益州投资,那么邢娜回去之后,就要和生意场上的那些朋友再次来益州考察一下环境。

王兴汉算算时间,再有两三个月,工业园区里早已经是厂房林立,货车成行了。

何长空举杯道:“邢总,我仅代表我自己,热烈欢迎你的到来。”

“同时,也希望你在益州的投资有一份美好的回报。”

邢娜说,“那就承何省长吉言了。”

邢娜这杯酒下肚,高兴和激动是有的,但同时也会有不解。

他就算是王兴汉的启蒙老师,以他现在身份和地位,随便在下边派一个人出席今晚这饭局的话,其实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的。

他亲自前来,说的话,做的事,所表现出来的状态都有点过于看重王兴汉。

当然,邢娜觉得这是好事,只是感到疑惑罢了。

中途的时候,服务员进来在邢娜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邢娜起身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失陪一会儿。”

包间里这下子,真正就只剩自己人了。

何长空这才跟王兴汉说,“你小子,提前也不跟我通个气。”

“我要是一时半会听不出你的用意。”

“给你来个公事公办,拆了你的台。”

“你事先不争取,以后有你后悔的。”

王兴汉笑着说,“我这些门道,当初都是老师教的,老师哪会看不出来我打的什么算盘呢?”

何长空摆手道:“我也就教了你那两年。”

“你可别把什么都往我头上推。”

何长空又看了一眼王耀祖,“你们家老二,这一天天的,都是跟谁学的?”

王耀祖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在学校,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

“谁知道是不是在学校里学坏了。”

何长空倒不是觉得王兴汉学坏了,而是觉得王兴汉精得很。

当然,这种精,不是机关算尽,应该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精。

在官场,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其实很重要的。

何长空说道:“你刚才说高速公路的事情,今天算是真问对人了。”

王兴汉一听有戏,立马朝何长空的跟前凑了过去,一脸地兴奋。

不过何长空这个时候可是端起手来,耷拉着眼皮看着王兴汉。

王耀祖本来要拿酒瓶子的。

只是王兴汉的动作比较快。

拿着酒瓶急忙给何长空倒了杯酒。

卫芳仪今天晚上的话很少,是真担心自己说错话。

不过就她从旁观察的这段时间当中,也不难发现,这位副省长大人对这兄弟俩是真的好。

这说明当初是真共过患难的。

有这层关系在当中,这兄弟俩可是从来都没有显摆过。

有什么困难都自己打拼。

也是真有血性。

卫芳仪心中嘀咕的时候,只见何长空也不再开王兴汉的玩笑,低声说,“省长上任之前,对益州全省做了近五个月的调研。”

“给出的结果是,如今全省最缺的就是专业人才。”

“年初上去开会的时候,跟几个部委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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