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慕临川眼泪汪汪痛呼,不解地控诉云皎,

“你虐待我!”

回到霄云庄园时,慕临川纱布渗血。

云皎一圈圈打开纱布,狰狞的伤口横贯掌心,指尖还有细小交错的割伤,她表情渐冷,故意捏了他掌心一下,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还口口声声顾全大局。”

她放轻动作,仔细给他涂药,向伤口轻轻吹气,安慰他,

“今天先将就一下,我明天拿师父的伤药给你。”

回来前去医院处理伤口,做了伤情鉴定,医生说再深一点就伤到肌腱,万幸,轻微伤。

难得受到云皎如此温柔地关照,慕临川真想就此沉溺。

但他们上次分别不欢而散,她挽着云澜离开的背影,是他数次午夜惊醒的噩梦。

他俯身凑近云皎耳边,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云皎怔住,随口回答,

“我高兴。”

“那云澜呢?”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慕临川忐忑地等待判决降临。

“别提他。”想起云澜就糟心。

云皎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慕临川心中酸涩。

上次还特意喷香水见他,在慕临川眼中,她和云澜吵架,冷战时拿自己当替代品,聊以慰藉。

他酸溜溜地提起,

“你今天怎么没喷香水?”

“我喷香水干嘛?”

所以见我就很随意,见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慕临川赌气躺下,背过身去。

云皎探了探他额头,没发烧啊,净说胡话。

她没有喷香水的习惯,气味是很好的追踪线索,她身为联盟特工多年,习惯了隐藏自己。

身旁床垫陷下一块,身后靠上一片温软,云皎钻进被子,伸手抱住他,深呼吸,发出满足地喟叹,

“香香的人形抱枕。”

令人安心的气味,刚才还精神奕奕处理事情,靠在他身边困意马上袭来。

可慕临川一耸肩膀,将她手臂抖落下去,

“别碰我!”

云皎意识模糊,再次抱住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别动,让我抱一下,我很累了。”

“你去抱云澜啊,抱我干什么。”

慕临川很讨厌她这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彻底坐起身,把云皎掀开,

“云皎!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吵架!”

每次都是他气急败坏,可想吵个热火朝天时,她又消失了。过段时间回来,他还生气,人家根本没当回事。

他单方面绝交,她单方面和好。

他再计较,显得很小心眼一样;他不计较,心里苦,留下个疙瘩硌得心痛。

云皎不情愿地爬起来,睡眼惺忪,

“不记得了。让我想想,因为什么来着?”

她猜测,

“因为你不给我睡?那不应该我生气吗,我原谅你了。”

“哈!你那是强迫未遂,你有什么资格说原谅。”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云皎按着眉心,她猛然发现,慕临川还真是个例外。

吃饭和睡觉对她来说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仪式,她可以不睡,但不能被吵醒。

慕临川一直闹她,她还没胖揍他一顿,对他的容忍度真的很高了。

可师父说享受亲密关系是一种乐趣,她没觉得哪乐。

寂静中,云皎逐渐呼吸均匀,歪倒在他肩膀,困得睁不开眼,

“给个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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