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你去行宫找太子,具体的听太子安排就好。”
景玄和丢掉手中的纸屑后,拍了拍手,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就听到暗处传来细微的应和声。
方怀英端着炭盆走下台阶,拿过一旁的火钳将纸屑捣碎。
随后像是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又回到了景玄和身边待命。
景玄和看着方怀英这一系列动作。
略微思量过后转头看着他。
“你,都知道了。”
“嘿嘿。”
听到景玄和这么问,方怀英但笑不语。
“你呀,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不会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吧。”
他一直以为他和景云瑾配合的这出戏演的挺好,毕竟国公府那边最近的动静可是不少,却没想到还是有人看出来了。
“不是,陛下和殿下这一来一回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一开始还真的骗过了我。”
“可我每日都陪在陛下身边,陛下对殿下的那些念想是藏不住的。”
“时间久了,我也就咂摸出了那么点儿意思来。”
“再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了。”
方怀英说这话时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有时候连我都有些看不懂。”
虽然嘴上念叨着景云瑾的不是,可语气却满是自豪与骄傲。
有关于蛮族动乱这件事,确实是景云瑾带给他的惊喜。
也不枉费将这孩子从小带在身边教导。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这不也正说明陛下的教导方式是正确的。”
“当我面儿,你就别说这些漂亮话了。”
“那孩子是不错,可是惹人生气的时候,也是真的让人没法子。”
不否认景云瑾这次的表现,但这不能说明,她临走时的所作所为就是正确的。
为了达到目的将老父亲气的半死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值得肯定。
“在陛下面前,太子不过也还是个孩子嘛。”
……
“从太子禁足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景云瑾连年节都没过完就被陛下下旨禁足,还被远远的赶去了禹京城外行宫。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母子在禹京过的别提有多舒心了。
“至今已有半年之久了。”
白玉略微思量一番回答道,同时她心里也有些讶异,没想到太子竟然离开禹京这么久了。
“半年吗?”
淑妃看着远处湖光山色,荷香阵阵的,已然是一番夏日美景,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竟然都半年了。”
“一国储君,禁足半年之久,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白兰没想到淑妃敢公然在这皇城内说这样的话,一时间眉头紧锁。
思绪再三,抬头看了一眼白玉。
白玉明显看懂了她的意思,但她却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没办法,白兰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这些日子……”
之后淑妃更是无限畅想着他们母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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