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人中,没几个脑回路是正常的,不是天马行空,就是接受能力极强,倒也没谁觉得有问题,只是吐槽了一下温阑变脸速度之快。
黎元想到之前温阑说过,他会大摇大摆地从市局的门口出去,好在他没跟对方杠,不然现在就是啪啪打脸的时候。
他敢保证,温阑绝对不会放过嘲笑自己的机会,一定会抓住那次地事情不间断地在他耳边念叨。
不过……
黎元看着程韶的目光里带上了探究,他家副队,是什么时候跟温小朋友关系变得这么好的?温某居然被程韶拎着后衣领子拖走都还笑嘻嘻,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难道这家伙表面笑嘻嘻,其实心里是在暗搓搓记仇,想着什么时候给他副队捅上一刀,而且还怨不到他头上的那种。
黎元立马对程韶肃然起敬,居然能这么轻松自如地面对这心眼子比马蜂还多的人,他也是能人一个。
程韶看着黎元这眼神,默默地松开了扯着温阑衣领子的手,还顺手给人的衣服给整理好了,打理得服服帖帖,没有一丝褶皱。
下一秒,温阑一个大动作,衣服又皱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双脚搭在椅子上的那一条横杠上,笑眯眯地说:“现在我们所遇到的事情,只和四个字有关……”
他顿了顿,眼神在每一个的脸上略过,卖足了关子后,才接着说:“起、死、回、生。”
温阑把每一个字咬得极清晰,极重。
一时间,所有人都面色各异,但都没有很惊讶的神情,毕竟这一个个案子下来,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些猜测,只是都没有明确地讨论过。
之前的案子是药品的更新换代层层递进,后面的案子都或多或少地,跟一些机关玄学有关。
比如酒吧里光影组成的“最后的午餐”,比如长平村村民的诡异行为,比如宋思思的献祭仪式,再比如地底下那个会动的迷宫。
徐均赋说:“有一个问题,研究起死回生的人其实是十分谨慎的,很多年都没有露出蛛丝马迹,但是,有另一方的人,用重现玫瑰花流血事件的方法,将他们给捅了出来。”
黎元接着往下说:“对方既然是用重现的方式,将这个研究放在明面上,一定是有原因的,一是这个研究和玫瑰花有关,二是,凭借他们自己的力量,无法摧毁这次研究,所以警方必须入局。”
程韶道:“现在有三层关系,第一层是玫瑰花事件中的彼得潘;第二层是制造这次拙劣模仿一批人;第三层就是研究药品和起死回生的这一批人;他们是交缠的,还是割裂的?”
姜穆回说:“我觉得,既是交缠,也是割裂,毕竟玫瑰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可第二层的人不直接从研究这边入手,而是选择‘复刻’,显然研究的那批人和第一起玫瑰花事件的人,有着微妙的关系。”
她眯了眯眼,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猜测:“如果,二十年前的人,也是现在做研究的这些人,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谢林指尖轻敲桌面,说:“可是,第二层的人,又为什么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引警方入局,破坏起死回生的研究呢?”
温阑笑了笑,道:“因为,对方确信,如果不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警方不会将这件事放在眼里,就如同二十年前,那一条寒透人心的封口令。”
一时间,空气又变得凝滞。
在场的几人都是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二十年前的警局是什么样子,也不理解那条封口令为什么会下达,既不明白,那也无从开脱。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