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早已被一层层冰雪覆盖,过膝的深雪,踹出的热气,一点点化作冰雾,弯弯勾起的眉毛装饰雪白的眼影,躲入且包裹严严实实的头扭看向山顶风度翩翩的男子。

有点幽怨,有点欣喜。

只见赵飞临空跃起,双脚稳稳站在虚白色的盾上,积厚的雪层微微陷了下去几分。

呜~哈!

优雅而灵动,宛如林中精灵,翘起的虚白盾,直冲而下,向后喷射好大一道雪雾。

简直就是雪崩了!

畅快的呼啸,身后似乎紧随的雪啸。

安知水望着那个少年心大起的那人,两腮红彤彤痴怨嗔了一眼,连忙回转身形,催促身后大部队注意别被埋了!

轰!

远处山谷白烟轰鸣不断,一个身影飞出,稳稳落入俏丽的佳人边,展开如奥运冠军完成所有动作,欢呼夺冠的动作。

啪!

娇躯如高速路里的汽车,失控追尾,安知水飞扑抱紧这个几年不见的情人,隐含无限思念的话,说。

“飞飞,我想你了!”

“水水,我也想你了!”

往往这种时刻,都有不合时宜的善意。

咳咳!

韦一刀派来的人重咳,仿佛得了重感冒,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刚捧起玉靥的手,讪讪收回,伙同一点杀气怒气的美眸,瞪退那名破坏良辰美景的混蛋。

向山下望去,一个个扶腰喘气的人影,这是小地图自动给了一片连成长龙的绿点线。

纯黑的一身布衣,头带兜帽,鼻与嘴被黑墨有些光亮的下半脸面具盖住,像极了口罩,不同的是,它有如猫胡子一样的透气凹槽。

清晰可见六道白丝喷曲而出。

反过来看着,这TMD不就是防毒面具,不过它多了一个小药丸,张口即可轻松...自杀!

赵飞把这个小药丸捏碎,面具还给安知水,看着比说好的一千人,现在一万以上。

经过安知水解释,那些黄阶以上的是后勤,一次性的。

去除这个一次性后勤,赵飞估摸人数在一万左右,而且大多数都是他亲自开启觉醒的。

一个个战斧大人,态度极其尊敬,有些都有点那啥,炽热的眼神,狂热般激动,赵飞见过之后,无比庆幸把锅推给女神。

差点成了教派,神,赵飞很无语又无奈。

宽大的山洞,叮咚叮咚的落泉,比寒风瑟瑟的外头,洞里真是春天。

赵飞跟着安知水一路朝遇见他立即弯腰且神情极其庄重的人,点点头说回应他们。

进入一个堆满木箱的洞窟,安知水让身后随行人看着洞口,关上门,挂好魂石灯。

“飞飞,你不要怪舅舅他们...。”

话未完,红唇被盖住,搂腰的手很有力,弯搭肩膀的玉手悄悄攀过脖子,手臂交叉紧紧抱住脖子。

直至气无,二人才分离麻木的唇,晶莹的拉s相连印在各自的衣服上。

呼~!

粗犷的气息,阳刚与阴柔。

“舅舅这是把全部都搬来!”

“嗯,没有血色玫瑰的多!”

双手轻轻揉虐一下那种水嫩嫩的脸蛋,不客气道:“姐姐的军团好歹是名义上的第九,你见过哪个医院穷的!”

穷,要看哪方面,不过多赘述。

“对了,宝宝和贝贝呢!”来时一路不见双胞胎的踪影,赵飞奇怪一问。

不要在自己女人面前关心其他被她视为威胁的女人,尤其还是年轻漂亮的。

安知水嘟嘴,冷哼不满道:“死了!”

好友栏亮堂堂,赵飞遵循先人的教导,亲服她。

良久,肿的唇,一汪春水眼深似闺中怨妇,撅起的嘴,芊芊玉手紧握,松开调皮重拍,不管惊痛眼都挤出眼泪的男人,不善羞怩道:“整天想什么,没正行!”

赵飞捧腹夹腿,慢悠悠放下敞开的木箱盖,瞪了一眼羞红脸的安知水,稍息一会,拎起装备控制技能,阵阵荧光绽放。

专注的男人最帅,古人诚不欺我!

白焰般的秀发,平凡的脸散发自然光,麦色的肌肤,健康无比,清朗又舒适,非常之耐看,越看越迷人。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更爽,飞飞好像没有...呸,安知水你在想什么,没想什么。

左顾右盼,耳听简陋又严密的洞门,玉手默默拉上门栓,轻脚漫步在赵飞后,稍稍踮起脚跟,红唇贴耳,柔密小小声说:“我要...。”

“不行,装备太多,”赵飞反转身子后抱安知水,回眸的白眼稍稍撩起,眼底羞涩打量一会门外走动,赵飞捡起木箱里的装备,“水水扶好箱子,你可别跑了,小馋猫!”

“讨厌!”

玉璧枕上木箱边缘,微眯的眼睛瞧着旁边发亮的装备,娇呼一声:“啊~!”白色的装备化作白色光雨,温暖如春的山洞潮湿在所难免,这些放置一段时间的装备承受不住能量的灌入,一下或者几十下的能量冲击,啪的一声,崩碎了,缥缈的光雨照耀红润的脸蛋,安知水责怪回头,赵飞只好前倾弯了上半身,拉起又一件可怜瑟瑟发抖的小装备,耳语道:“都怪水水你...。”

耳边柔柔痒痒的情语,炙热吐息直达心房,躁热的萌动,兰芳一段一段喷出,安知水气喘吁吁慢慢道:“飞哥哥,飞老公,亲老公,你小心点嘛!”

嘶!

赵飞面露难色,倒吸一口气,似娇却媚态十足,抓好匡当匡当作响的装备,一闪一闪,忽明忽暗,挂壁的魂石灯此刻也来捣乱,咯吱咯吱摇晃的框架,像风在摆动,无风的洞里,只有滋滋的暗藏的清泉流响,跟着摇摆的灯,人影交合,发光的装备让手追逐不一样的节奏。

一时间,洞里怪异的呜呜,路过的人耳边还是洞外白无边际的雪白,啪啪的承接落泉的空盆,欢声笑语闲聊。

欢快的人影穿梭在雪山,找到树上的标识,微红又粉的白巾,啪啪,拍去上面的白雪,四目相对。

“姐姐,我们快回去,飞哥到了!”

没那么快,冯宝宝看下时间,摇摇头,系好标识,一步一步深入厚雪,包裹严严实实,一步步脚印,漫天的飞雪,快速恢复一切从未有人踏足。

啪!

弯垂的树枝不堪重负甩了全身的积雪,嗡的一下,完美的韧性让它高高弹起,连着上下跳了几次,粗壮枝条甩动,整个躯干也在震动,就连扎入大地的根系也在颤动,大地也晃了,仿佛那一刻全部在抖动。

匆匆回来的双胞胎,相互拍去身上的雪,敲掉靴子底的雪泥,给门口烤火的众人一个微笑,那人指着方向正是赵飞与安知水独处的洞房。

道声谢,携手并肩轻快,心急的冯贝贝率先敲了门。

咔哒!

面色潮红的安知水,一脸慵惫不乐意开门,一看,瞳孔稍稍缩了下,扁平的笑,很僵。

“进来吧,小声点!”有点冷淡又小声提醒。

入门,轻轻掩门的冯宝宝,有点责怨呆呆的冯贝贝,顺目光,她也呆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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