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水哗啦啦流着。
老话说的好。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安静享受。
也不知道程雨杉是紧张还是冷，就算是在热水的冲刷下，手一直抖个不停。
与那些专业的按摩人员相比，手法太生疏了。
如果不是身后有她兄长盯着，陈繁保证早就赶程雨杉出去了。
不过生疏还是有生疏的好。
青涩的手法表示对方肯定是第一次给别人搓背。
时间一点点流逝，陈繁有些不耐烦了。
一直泡着水，皮肤都泡褶皱起来。
还有最重要的，特么程雨杉指着一处地方搓，皮都快给搓掉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先出去，你自己洗洗早些睡。”
陈繁抓住程雨杉的手，挪开后转身准备离开。
但转身后的场景，让他那双腿迈不开步子了。
此时的程雨杉身穿着那天在超市买的衣服，是那套很薄的黑色衣服。
当时陈繁只看到一点点，并未浏览全貌。
如今在程雨杉身，简直是相得益彰。
牛奶色的皮肤和黑色布料之间分割，尽透神秘。
陈繁情不自禁打量了一下，感觉到鼻子有些发痒。
“玛德，不会是刺激过头流鼻血了吧？”
捏住鼻子，陈繁便准备走出去。
可程雨杉却拦住了他，还同样捏住了他的鼻子。
当然，不是同一个。
“不许走，还没洗干净！”
程雨杉脸色潮红，一双如圆月的眸子盯着陈繁，“我要给你一个最难忘的生日。”
她此时的心里即紧张又羞涩。
最开始程雨杉只打算做一桌好菜报答陈繁。
可不知道怎么地，喝了酒之后，她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些奇怪场景。
她敢保证，自己绝对是一个好女孩。
那些个场景，是无意间听见其他女生聊天时才知道的。
想着既然要报答陈繁，给他一个最难忘的生日。
于是乎，她鬼使神差回卧室换了那套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穿的衣服。
进入浴室前，其实她的内心还很纠结。
她想过，如果浴室门打不开，那她会毫不犹豫转身回去。
可……浴室门还是开了。
刚才被热水冲刷，她有些晕的脑袋如今更加晕了。
原先只是想要搓背，现在心里又变了。
程雨杉把头发盘好，伸手拿过了架子的发卡。
看到她的动作，陈繁心一横，也不再阻拦。
像程雨杉这样从小缺爱的女生，一旦坚硬的保护壳被打碎。
涌现的爱意与勇气，要远比其他人来的更加猛烈。
就在陈繁愣神的功夫，程雨杉已经学着记忆蹲了下去。
九月的星空繁星点点。
它们包裹着月亮，让月亮熠熠生辉。
……
清晨，陈繁揉着头从床坐起。
身体还是太年轻了，还没有适应酒精的侵入。
昨天也就喝了一杯白酒两杯红酒，竟然让他洗澡的时候都吐了。
到这会都还感觉有些头晕。
穿好衣服出卧室，厨房里并未见到程雨杉。
陈繁手脚麻利洗漱完，进厨房熬了清淡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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