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是我不好……”牛大爷目光无神,不知透过周科在看什么,喃喃道:“当初你爷爷给我寄信,我没有回,早知道,早知道……”
一时间,他悲从中来,泪眼婆娑。
可惜,无论他再如何后悔,当初的战友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再见他一次了。
“牛老,您别难过,也别内疚,爷爷他不会怪你的。”周科也被勾起了心中的悲伤,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悲伤的时候,因此极力劝道。
“唉……”
牛大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问周科怎么会到沪市来,但大庭广众的,也知道不好多问,便道:“你先处理魏春茗的事吧。”
说完,他又转头看着风凌语,语气柔和的说:“孩子,多谢你扶我,松手吧,我还能站得住。”
风凌语没有多说,但牛大爷对她温和的态度惹得她多看了他两眼,难道他还认识她爷爷?
想到这个可能风凌语嘴角抽了抽,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只点了下头后便回到之前站的位置。
周科带来的公安很专业,很快就稳定了局面。
在场的围观群众除了厂里的工人之外,剩下的都是来领衬衫赔偿的普通群众。
有了公安的加入,群众们都自觉排好队等着领打折券,负责这件事的财务科周主任见状,急忙把自己的下属叫回来,一起发放打折券。
不一会儿,乌压压的人群就散了大半。
剩下的工人们就更好办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自然是要回去上班的。
魏春茗倒台了,现场官最大的就是江副厂长,他当仁不让的出来主持大局。
不一会儿,现场就只剩下服装厂的领导们还有风凌语一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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