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保存几天的体力,今晚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姜雪宁叫的喉咙嘶哑,不停地求饶,张遮才放过姜雪宁。
张遮尤为满足,让下人送来热水,张遮还如往常一般为姜雪宁清洗身子。
姜雪宁累得不想动,窝在张遮的怀里闭着眼睛休息。
张遮熟练的做完一切,把姜雪宁抱上床。
姜雪宁翻了个身,光滑的后背展现在张遮的眼前,张遮抬手抚摸,姜雪宁嘤咛,听不清说的什么,却让张遮喉结滚动。
张遮这才明白,不是姜雪宁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姜雪宁。
天亮了,姜雪宁一觉睡到自然醒。
张遮带着孩子在小院中玩耍。
因为张遮和姜雪宁行房时动静比较大,一直让奶娘带着孩子住在西厢房。
姜雪宁起来以后才知道张遮今日休沐,怪不得张遮昨夜那么疯狂,弄得她一身红痕。
现在夏末初秋,秋老虎散发着夏日的余热,她看着铜镜中锁骨上的红痕,无奈的穿上交领衣,看着与天气格格不入。
姜雪宁幽怨的看着张遮,张遮却很满意。
张显允两岁了,能自己拿着木勺吃饭,走路也愈发的稳当,但是对姜雪宁愈发的黏糊,缠着姜雪宁哄他睡觉。
那张小脸就是张遮的缩小版,姜雪宁可不忍心拒绝,于是哄着孩子睡觉。
张遮只能趁着孩子熟睡把人抱给奶娘。
奶娘也习惯在正房门口等待。
张遮休沐的前一天晚上,奋力的在姜雪宁这块沃土上耕耘,满身疲惫,却心满意足,看着姜雪宁一身的红痕,轻轻地爱抚,每每此时他才觉得姜雪宁是他一个人的。
张遮在院子中陪允儿玩耍。
允儿看到姜雪宁便立刻跑过去,抱着姜雪宁撒娇。
张遮把允儿拎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允儿,娘亲累,爹爹抱。”
允儿奶声奶气的说:“不,我要娘亲。”
允儿拼命地瞪着自己的小短腿,可怜兮兮的看着姜雪宁。
姜雪宁伸开双臂把允儿抱在怀里。
“允儿乖,娘亲抱。”
允儿的小手扒着姜雪宁的衣服,攥的紧紧地说:“晚上,我要跟娘亲睡,爹爹不准再把我抱走。”
张显允真是想不明白,他这么乖,不吵不闹,规规矩矩的躺在娘亲的身边睡觉,可他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娘亲的床上。
一次他装睡,才发现是他爹爹把他抱给了奶娘。
张显允不知自己说了让张遮多么难堪的话。
姜雪宁偷笑,院子里的下人虽然不多,但是都听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装作没听到继续做手中的事。
张遮羞得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姜雪宁,视线落在张显允的身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小家伙。
小家伙越长越大,三岁时半夜来敲姜雪宁的房门,此时张遮和姜雪宁兴致正浓,箭在弦上。
可小家伙一声“娘亲”,张遮顿时偃旗息鼓,匆忙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两条赤裸的身体,开始匆忙的穿衣服。
尽管张遮交代奶娘,亦或是和小家伙谈判,可是小家伙板着一张清冷的脸,看上去和张遮清冷的脸庞一样臭。
小家伙非要娘亲,说张遮是个坏爹爹,一个人霸占娘亲的床。
张遮脸皮薄,捂住小家伙的嘴。
张遮今年才二十八岁,正值壮年,总是被小家伙打扰好事,困扰不已。
小皇帝三岁多,需要开蒙,小皇帝坐不住,于是帝师谢危张罗选伴读。
最终选了四个伴读,其中就有张显允,还有燕临与公主的儿子燕旋,临孜王和方妙的儿子沈安。
伴读需要住在宫中,每个孩子有两个太监照顾,除了陪小皇帝学习就是陪小皇帝玩。
孩子太小坐不住,于是谢危寓教于乐,一边带孩子们玩一边学习。
谢帝师看着和蔼,可是张显允总觉谢帝师看到他时就会变得很严肃。
张显允十分不解,小小的脑袋里,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明明他背书很快,学东西也很快,他想不通,于是趁着帝师一个人时,他恭敬的向谢危行礼,像个小大人一样问谢危:“谢先生,您为何总是对我不满意?”
谢危一怔,没想到这个小子跟他爹一样观察入微,行礼的姿势也跟张遮一样,让他不喜。
“你跟你爹爹长得一样,我暂时无法喜欢你。”
张显允一听眸子放光道:“原来先生和我一样不喜欢我爹。咱们是同道中人。”
谢危皱着眉,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真是一点姜雪宁的影子都没有,像极了张遮。
他越看越是不喜。
“张显允,你为何不喜欢你爹爹?”
“因为他总是跟我抢娘亲,不让我跟娘亲睡。先生,我悄悄跟你说,我爹爹经常在床上和我娘打架。有一次床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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