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继续低头咕嘟咕嘟喝水。
看来是渴得不行。
钟跃民立刻眼睛一亮,摘下挂在肩上的枪,半蹲在地上,
眯着一只眼睛就准备瞄准那只野生羚羊,
却被陈平安直接拦着。
淡淡说道:“别打。”
“啊?平安兄弟,杀人蜂没蜂蜜咱们不动,但是这只野生羚羊你看多肥呐,
那肚子都鼓囊囊的,打了拖回去烤着吃肯定绝了,为啥不打?”
钟跃民一脸纳闷问道。
“你也说了,这羚羊那么肥,肚子鼓囊囊的。”
“它鼓囊囊是因为肚子里怀着崽子呢,
咱们打猎其实也有说法,就是除非逼不得已,一般是从不打带崽的猎物,懂吧?”
陈平安朝着众人解释。
刚刚他要想动手,
这羚羊早就躺了,就是因为看到那只羚羊肚子鼓鼓的,
很显然就是怀崽子了,
所以他才没出手。
不得不说,陈平安自打有了孩子之后,对这些事情也就讲究起来了。
钟跃民一听原来是这样,顿时把枪收了回来。
陈平安说得对。
又不是要饿死了。
只是为了尝个味道,杀怀了崽子的野生动物,确实不是多厚道的事情。
就在此时。
那只喝水的羚羊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惊吓。
“唰”得一跃而起,掉头就跑,迅速消失在了草丛之中。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
轰隆隆一阵动物奔跑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一看,
齐齐一震。
一个个眼睛都瞪得铜铃一般。
嘶!
“牛啊!牛啊!”
“确实是牛!”
“竟然这么大一群野牛,
怪不得那羚羊吓跑了。
不得不说,这非州虽然穷了点,热了点,
可是野生动物资源也太丰富了,
平安兄弟,这可是送到嘴边的野味,
咱们直接搞几头野牛回去怎么样?”
钟跃民指着那群明显也是来河边喝水的野牛群,一脸激动问道。
“这肯定行,我看咱们搞个两头野牛回去就行,
两头野牛应该有个两千金左右,够咱们这些人吃了。”
陈平安笑着说道。
钟跃民一听总教官同志总算同意了他的一次意见。
立刻眉开眼笑。
举起枪就要来个野牛一穿二,展现一下自己的枪法。
谁知道就在此时陈平安却又伸手直接按下了他的枪口,
淡淡说道:
“咱们这边距离临时营地比较近,能别开枪就尽量不开,免得引起一些误会什么的。”
钟跃民顿时恍然大悟。
确实。
毕竟他们这几个人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探查临时营地周边情况的。
这突然传出去枪声,
先不说临时营地里的那些战友们听见枪声会不会反应过度。
万一要是有什么潜伏想要搞破坏的敌人就藏在附近,
自己这一开枪,肯定会惊动他们。
这么一想,钟跃民也突然想起来自己前面开枪打鳄鱼的时候,有点草率了。
但是陈平安没说,应该也是觉得他当时为了救援战友,是属于正常的行为。
钟跃民想着自己接下去的日子干什么事情之前,得多考虑一下。
毕竟是在异国他乡,大家都得改一下思维习惯。
尽量别给陈平安拖后腿。
想着不开枪。
钟跃民看着那一群喝水的野牛,咂吧了几下嘴巴,有点可惜说道。
“可是要不开枪,难道咱们直接上去跟野牛拼刺刀?我怕它们会跑……”
钟跃民沉思半天才开口说道。
谁知道陈平安却淡淡一笑,
晃了晃自己的手,
一把锋利至极的三棱军刺,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就在钟跃民跟宁伟他们几人一头雾水的注视下。
心里还想着陈平安这总教官果然强悍。
竟然是要拿着一把三棱军刺,就去野牛群里刀猎野牛?
这得是多么强悍的身上跟多么逆天的自信,才敢这么敢。
要知道发狂的野牛群冲击起来,大象都不敢跟它们硬来。
但是谁知道陈平安接下来的操作。
直接震惊得他们下巴都要掉下来。
因为陈平安并没有握着三棱军刺就冲上去刀猎野牛。
他只是随手一甩,那把三棱军刺就宛如闪电一般,
“嗖”得一下就朝着一头喝水的野牛电射而去。
眨眼之间。
三棱军刺就已经深深扎进那只野牛的脑袋,
贯穿了它的大脑。
那野牛哼都没哼一声。
就一头栽倒在岸边。
旁边的那些野牛也只是微微骚动了一下,就继续喝水。
因为它们以为自己的同伴只是累了,年轻就是好,喝饱了水倒头就睡。
啊?
钟跃民跟宁伟几个人都傻了。
不是总教官你到底还有什么花活?
为什么每一次见你略微出手,就是深不可测的高峰?
这一手军刺飞击,得怎么才能练出来?
而陈平安却觉得完全没什么,他接着又轻轻松松甩出去一把三棱军刺。
又是一只野牛瞬间倒地。
接连两只野牛倒头就睡。
那些野牛群也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起来。
血腥味也开始浓郁起来。
所以野牛群立刻在首领的带领下,转身就跑。
轰隆隆又是一阵烟尘四起。
野牛群溜了。
岸边只留下两只被陈平安搞定的大野牛。
他拍了拍钟跃民跟宁伟的肩膀,淡淡说道:
“你们不是想吃牛肉?”
“那你们还愣着干啥呢?一起去拖回来,咱们回临时营地让炊事班的兄弟们赶紧炖起来。”
“嘶!平安兄弟你这也太吓人了。”
“那可是上千斤的野牛的脑袋,牛骨有多硬大家都清楚,你就这么轻而易举丢丢军刺就一击毙命,我真的无法想象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穿透。”
钟跃民的军刺技巧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但是他可从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能一军刺丢过去,把野牛的头骨给贯穿。
那种神乎其技的准度跟超强的力道,
真的是人类能达到的吗?
但是陈平安却实实在在做到了。
那两只倒在河边的野牛就是证明。
“行了别啰嗦了,
先把野牛搞回去,
别再关注军刺什么的,想学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让你学。”
陈平安推着钟跃民的肩膀指着那两只野牛说道。
于是钟跃民就带着宁伟他们,淌过河水,
来到了那两只各插着一把军刺的野牛旁边。
“师傅,这一只野牛也太大了,我看每只都不下一千斤,
咱们抬起来走倒是没啥大问题,就是还得弄到河对岸,有点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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