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知道这是何大清要逼何雨柱走,何雨柱走了,他怎么办,废了那么多力气才有今天,怎么就到这个局面了。

他也知道何雨柱不想跟聋老太太住,太不方便了,但没有地方给他啊!四合院很多人家都没地方住,能把何雨柱安排在哪里,再说了,即使给何雨柱租个房子,离他们太远了,出现点变故怎么办,何雨柱其实很好影响,顺着他就行。

摆在易,贾两家面前的几乎无路可走,反正易中海是想不出来,他是七级工不假,但也明白自己能力范围,说实话他没办法,回输的一塌糊涂。

秦淮茹还在哪里哭,哭的很是伤心,她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她养不活贾家,易家只给她们家粮食,别的帮助几乎没有,她到今天工资才27.5元钱,还是一级工人,没有工龄,她也试过钳工工作,对她来说太难了,家里还有那么多事让她分神,根本没法专心工作。

有何雨柱帮助后,贾家的三个孩子才能健康成长,她不怕被骂,就怕养不活孩子,到时候怎么办,怎么办啊!

在水池忙活的邻居都听到秦淮茹的哭声,也都叹气,也都说命运这个东西,其实谁都是好人,但作恶最多的也是好人。

何雨水也在水池洗衣服,洗的是何大清的衣服,她没想到何大清的衣服那么多,裤衩都是花布做的,到现在她都感觉不可思议,看着仓皇失措的爹,何雨水感觉很有意思。

她也知道何大清从明天开始晚就回来住了,也用地图指示她工作地方,做什么公交去,何雨水点头记住了,何大清也说一会儿去教她骑自行车,中午去看电影,何雨水更是高兴,也说现在都是话剧,她想看红色娘子军。

何大清说小事,何雨水就开始洗衣服了,她能感觉这衣服以前都是另一个女人洗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好奇那个叫白寡妇的人了,也知道寡妇,特别是美艳寡妇的战斗力了。

让她更加好奇的是,何雨水想知道,白寡妇厉害还是秦淮茹厉害,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

刘海中领着闫埠贵气势汹汹的来中院,直接去找何大清,何大清在看一个黑色的本子,这个本子有他很多要做的事,还有一直在追查的事,很多事人死不能债消。

当初孙主任的父亲孙占祥,跟他说不要去追查,但他不听,孙占祥也因为这个事突然脑溢血死了,让孙家人很是怨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把思绪收起来,直接问他们要干什么,刘海中也没什么客气直接说:“大清,你看看怎么才能把我们俩的管事恢复了,老易的不管。”

“跟我说话呢?你应该叫我全名啊!我哪有那么本事,怎么的,想一个星期,就想到让我去街道办求情,做不到。”

闫埠贵咧嘴,当初三人咄咄逼人,现在还让人家去求情,人家能干吗?刘海中脸色不好,这么多年谁敢忤逆他,他咬着牙用鼻子喘着粗气。

闫埠贵尴尬的笑两声说:“大清,冤家宜解,不。”

“行了,别之乎者也了,我就发现这个院子没啥好东西,你说老刘,你硬生生的把中专儿子打跑了,你呢?孩子在小学都得给你写借条,我也没什么说的,爱莫能助。”

何大清的话很多人都听到了,大家没想到何大清这么不留情面,把两个人的破事都说出来了,两人脸色一个如同锅底,一个如同蜡黄,都其匆匆的出门回各自家了。

何大清把本子放在新打的书桌暗格里,出门帮着何雨水把衣服拧了,再去把门锁了,为什么锁门,有贼,推着自行车去教何雨水骑了,何雨水脸色也有点不好,她爹是不是有点霸道啊!都知道多条朋友多条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将来遇到难处怎么办。

两人出了院子,何大清笑着说:“雨水,交朋友最重要的就是脾气相投,你看看这个院的风气,就这三个玩意,没一个不是自私自利的东西。”

何雨水想了想也是,棒梗儿偷拿别人家多少白菜,回都偷她钱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也认为把他们管事取消好,没人和稀泥了。

父女俩说说笑笑就去附近的公园,这个时间,有练太极,更多是的就是下象棋的,何雨水学习能力还算好,何大清也说自行车不怕磕,一个物件而已,何雨水咧嘴穿着运动服在练习骑自行车,很多人都感觉她像大院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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