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远在寿春的袁术小日子却越过越好,不知道纳了多少小妾,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咚!咚!咚!,杀!”

正当桥蕤思索之时,城外顿时杀声震天,鼓声如雷。

“关羽果然前来偷袭,传令,各部即刻准备登城迎敌”

桥蕤骤然起身,当即在亲兵的帮助下穿好刚卸下的甲胄,提起长枪便出了大帐喝道。说完便径直往城门楼而去。

陈兰也是眼神严肃起来,带着亲兵匆忙的便往城墙赶去。

时已至深夜,除去巡城的士兵外,其余兵马都已经回到营中休息,除去少许兴奋的士兵之外,众人皆已入睡。

随着鼓声擂动,喊杀声四起,在一个军侯的叫唤下,袁军士兵擦着疲惫双眼,穿好衣甲,慢慢悠悠的出了营帐,继而被赶上了城墙。

看着城下无数的火把,仿佛千军万马一般,桥蕤长枪一声,心生警惕。城上的弓箭手强打起精神,凝视着前方。

一队队士兵在曲军侯的嘶喊之下,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城墙搬着滚木、擂石。

“桥将军,对方真的夜袭,我们该怎么办?”

雷薄本来今晚可以休息,又被叫了起来防守城池,白天方手管亥之时,麾下步卒死伤惨重,心情不佳的他走到桥蕤身前便道。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桥蕤横枪一挺,正色的道。

城上数千兵马严阵以待,一个个士兵紧张的抓着长枪,睡意也随之消散,天空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隆隆鼓声、喊杀声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无数的火把依旧在城下舞动,却迟迟不见敌军攻城。

骤然之间,火把熄灭。

战鼓声、喊杀声戛然而止,整个相县再次回归宁静,继而一声声虫鸣鸟叫之声传来。

“关羽搞什么鬼?”

桥蕤淬了一口,不爽的道。

“快快快,你们回营休息,接下来两曲人马接上,半个时辰后擂鼓吹号!”

城北两里处,管亥朝着眼前的兵马小声的叮嘱道。

过了一刻钟,桥蕤也没看到敌军什么动静,心想是敌方见到自己早有准备退却了吧,便向身边的陈兰交代了几句缓缓走下城墙往大帐而去。

“啊呜”

巡城的士兵被一顿鼓声惊的紧张异常,各个开始打起了哈欠,满脸疲倦。

“咚!咚!咚!,杀!”

一刻钟后,城外鼓声、喊杀声再次袭来。

本已入睡的桥蕤再次被惊起。

只见他骤然起身,擦了擦充满睡意的双眼,当即便又在亲兵的协助下穿好才卸下的甲胄,拿起长枪又向城墙而去。

一队队刚回到营中的士兵,又被唤起拖着疲累的双腿拿起武器前往城墙。

又僵持了一个时辰,擂鼓声、喊杀声瞬间停止。

无奈的桥蕤没有办法只有让士兵直接睡在城墙上面,时已初秋,寒意渐渐袭来,薄薄的秋衣岂能挡住夜晚的寒冷。

一个个士兵打着哆嗦,在半睡半醒之间饱受着折磨。

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散满大地,桥蕤在穿甲卸甲之间,一夜未睡,挺着疲惫的身躯看着城下的关羽大军,列阵整齐。

一杆杆长枪在刚光的映衬下冒着寒光,一双双眸子如寒冰般杀气凛然。

桥蕤扶着城墙,强打精神凝视着城下。

“咚!咚!咚!”

“攻城!”

关羽朝着身后一喊,得令的掌旗官挥舞着手中的令旗,朝着城墙一劈。

三千前军在陈到的率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冲锋,前军的士兵依然顶着大盾,后方的士兵抬着云梯滚滚向前。

“弓箭手,放箭!”

又是近两个时辰的交战,疲惫的袁军士兵显然比昨日更加羸弱。

射出软绵绵的箭矢根本无法穿透冲锋在前的敌军士兵甲胄。得益于城墙准备的滚木擂石充分,桥蕤的奋死抵抗。

陈到试探性的多次攻击均被打下。

太阳开始西下,随着一声声鸣金之声响起,在丢下数十具尸体以后,陈到缓缓撤军,回到了大营。

是夜,管亥率领的五千兵马睡的精神饱满,酒足饭饱之后便又开始到城北三里集合,早就准备好的战鼓在战马的拉动下被拖至阵前。

“啪”

桥蕤无力的拍着案席,盯着一双熊猫眼召集众人如何应对。面对众人无言以对,最终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的他摔案而出。

连续五个日夜的轮番骚扰,城中的袁术兵马早已疲惫不堪,精神陷入了无尽的萎靡。而城外的兵马正准备给他们最后一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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