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抓了抓头发,简直快要被萧芸逼疯了:“算了……我也说不过你,你下午去哪儿吃早餐呀。”
萧芸耸了耸肩道:“我对这里也不熟,就哪个早餐店最先开门就去哪个喽。”
陶渊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柯草儿离开前的样子似乎有点奇怪,好像有些过于平静了。”
萧芸呵呵笑道:“不然呢,你还想让他怎么样,就算她解释了,也没人会相信,不过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陶渊皱着眉头说道:“不简单……那今天会发生什么呢?”
萧芸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不存在巧合,她忽然做梦引导我们到她家里,这里面像是有人故意设计的结果。”
陶渊听着萧芸的话,心中不免感到荒谬,他宁愿相信这是柯草儿自导自演出来的,也不愿意相信这是有人设计出来的,要知道柯草儿一直待在警局里,谁能在外面控制她做什么梦呀,除非是会使用法术。
清晨的街道,在寂静中透出一丝生机。
陶渊和萧芸并肩走着,夜色还未完全散去,天空泛着深浅不一的蓝色,凉爽的空气,只有几家早餐店开门,街道两旁的店铺多数还闭着门,显得宁静而安详。
萧芸的步子轻快,似乎对这样的早晨充满了期待,而陶渊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神中却透露着些许无奈,明明可以睡个早觉,非要这个时候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走进了一家不大的早餐店,店内干净整洁,老板热情地迎接他们,询问想要吃的食物。
“两位早上好,我们店里有豆浆、油条、小笼包,还有豆腐脑,想吃什么尽管说。”老板热情地介绍着。
萧芸点完餐后,选了靠窗的位置,陶渊坐在她的对面。
萧芸转头问陶渊:“吃辣吗?要不要辣椒?”
陶渊摇头说道:“不用,我就喜欢这简单的味道,反正吃什么都行吧。”
很快,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小笼包就端上了桌。
豆浆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热气腾腾的,陶渊品尝着豆浆和小笼包,脸上总算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在疲惫时来一碗早餐豆浆了。
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让他暂时忘却了疲惫和压力。
萧芸心中有些感慨,陶渊是特案Z组的一员,每天都要面对案件的压力,这样安静地吃早餐的机会并不多,可惜他本人实在算不得出众,走上警察这条路更多的还是听从了家里的安排,然后也确实努力了,但有些东西是需要天分的。
她轻声说:“你挺不容易的,在特案组里面压力很大吧,有没有想过调到普通的部门呢?”
陶渊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萧芸:“工作虽然辛苦,但只要能抓住凶手,还给受害者一个公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压力,相反地和优秀的警察一起工作给了我许多动力。”
老板看着他们,忍不住插话道:“你们是警察吧?真是辛苦了,我们这个小店,每天早上都开门很早,就是为了给你们这些辛苦工作的人提供一份热腾腾的早餐,希望你们吃了我们的早餐,能更有力气去打击罪犯。”
陶渊嘿嘿一笑,心中充满了感激,警察虽然工作辛苦,但付出得到了人们的理解和尊重,这就是自己继续前行的动力。
就在这时,萧芸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是常增民打来的电话,他带来了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柯草儿被人给救走了,让他们立刻赶往现场查看。
萧芸合上手机,脸色阴沉地说道:“看来今天你是没办法好好睡觉了,柯草儿跑掉了。”
“什么?”陶渊震惊地说道,“她竟然跑了,这下子岂不是直接坐实了她的罪名呀。”
萧芸淡淡说道:“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吧。”
陶渊哦了一声,草草吃了两口,跟着萧芸离开早餐店。
两人迅速赶到了柯草儿被救走的现场,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几辆警车停在路边,闪烁着警灯。
陶渊和萧芸穿过警戒线,看到了那辆侧翻的车辆,车窗玻璃已经破碎,散落一地。
除了常增民之外,谢天辰也在现场。
他正站在车旁,仔细观察着现场,看到陶渊和萧芸走过来,神情严肃地说道:“根据现场情况分析,来人在很远的地方进行狙击,一枪打死了司机,随后车子失控侧翻。”
陶渊和萧芸走进车辆,看到了司机的尸体,头部被子弹击中,血迹染红了座位。
众人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可能的狙击地点,远处有一座高楼,距离这里大约几百米,那里是一个理想的狙击位置。
萧芸拿出手机,调出地图软件,测量了一下距离,然后说道:“从那里到这里的距离大约是三百米,如果是专业的狙击手,完全可以做到一枪命中。”
常增民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看来这个救走柯草儿的人不简单,不仅枪法精准,而且还有足够的胆识和计划。”
他继续介绍道:“车辆侧翻时,副驾驶座上的警员仍然系着安全带,头部垂在胸前,显然在车辆翻覆时受坐在到了撞击,只是受伤失去了意识,目前已经送到医院治疗了。”
说着话,他将萧芸二人引到车辆后方不远处,有一片草地被压平,应该是之前有人在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挣扎。
陶草地上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他们甚至能够看到草地上有几处深深的鞋印。
萧芸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处草地上,她看到了一只手从草丛中伸出,手指弯曲,似乎是在求救,拨开草丛则是一具尸体,正是另一名警员,他的脖子被扭断了,而左侧脸上则有一道唇印。
“这是故意留下的,是对我们的挑衅。”常增民咬着牙,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怒火。
谢天辰则皱着眉头,目光深邃,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或许,这并非挑衅,而是一种尊重,凶手在杀人后留下唇印,可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这名警员的尊重。”
常增民转过头,目光质疑地看着谢天辰:“尊重?在这种场合下?”
谢天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是的尊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逻辑和道德准则,凶手虽然手段残忍,但留下唇印可能意味着他认为这名警员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简直是太荒谬了!”常增民无法接受他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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