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进院。

阎埠贵哼道:“易中海的确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贾东旭实惨,竟然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秦淮如不是啥好人,九天前,我是亲眼见到他俩大半夜抱在一起啃嘴,秦淮如还说要算计咱们阎家,更想从我这里占便宜,给易中海出馊主意。”

阎建邦见他们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解释一句。

娄晓娥觉得刚刚情郎的样子,真威风。

竟然逼得易中海说不出话,三两句就让贾家乱起来。

往日好兄弟好邻居,都成了泡沫塑料。

“你们坐着,我去做饭,大伯你以后别和他们凑一块玩,我估计易中海现在也开始后悔,这下少了个养老目标,估计会转移重心到傻柱身上。”

“你知道易中海的打算?”

阎埠贵有些诧异,毕竟才来不到半个月,竟然看人看的挺准啊。

娄晓娥也来了兴致。

以后若是要嫁到这里,肯定是要和人打交道。

她也想听听,男盆友是什么想法。

“易中海是伪君子,别看一副老好人样,为了算计傻柱和贾东旭给他养老,那真叫义不容辞,估计他也没准备动秦淮如,之前发生啥事我不知道,但现在最多拉手拥抱,站在道德至高点绑架那些没啥见识的邻居。”

“刘海忠无德无能,不懂人情世故,还想要当官还想压易中海一头,平时经常打孩子,刘家三兄弟也就老大没挨打,老二老三早晚都会离开刘家,不信就看着吧。”

“至于大伯你嘛,他们都说你是算盘精转世,精打细算已经融入到骨子里,别掐我,我都是那些大妈说起的。”

阎建邦笑着躲了下,来到厨房开始切菜。

只听他说道:“那贾家更丢了南北是真东西,堪称偷盗世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少都没有一个好人,贾张氏没啥文化好逸恶劳,贪吃不要脸,地道的搅家精,她本就是贾家媳妇,可却死命欺负同为贾家媳妇的秦淮如,早晚都会自食恶果。”

“贾东旭是个宝马男,听老娘的话,没啥主见,听说最近还迷上赌博,欠了不少外债。”

“那贾梗更是经常偷鸡摸狗,吃的肥头大耳,你看这四合院哪家孩子,有他那种油水,都是被惯坏了,早晚进去。”

“至于秦淮如,我和她不熟,也懒得打听她家破事,不过也是农村人,见识不高但却有一番心计,是个聪明人,但特别爱算计傻柱,估计从他手里吸血弄到几百块,但就算易中海也未必知道她这些算计。”

阎埠贵有些懵逼,他是真是想不到,侄子竟然看人看的这么准,一些隐秘的消息,他都不知道。

娄晓娥打了个寒颤,轻声说道:“那岂不是说,你们四合院没有好人?”

“咋没有,我不就是呢,只要不来惹我,我是懒得主动去惹事,这不就是善良吗,不过我绝不圣母,该是啥就是啥,恩怨分明。”

“瞧你这德行,我知道,要不是你帮我抢回皮包,我们说不定也不会认识。”

娄晓娥脸上挂着微笑,更有一丝红晕。

阎埠贵笑笑,把时间让给他俩,转身去院子看着孩子们骑自行车开怀大笑,也是一种风景。

刚做好饭。

一家人拿起筷子。

忽然院门被人拍响。

“小阎出来!”

“不好,是老太太。”

阎埠贵看了一眼三大妈,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畜生,竟然在四合院里兴风作浪,是不是没把我当回事。”

四小和娄晓娥被留在屋里。

伯父伯母带着阎解成和阎建邦打开院门。

“老太太,您咋来了。”

阎埠贵有些头疼。

眼前这八十来岁老太太,拄着拐杖,身边还跟着易中海,仿佛有了后台,又恢复往日冷静。

身后还有贾家人跟着,估摸着应该是达成和解。

阎建邦不屑,扫量这老太太许久,忽然冷声道:“小畜生叫谁呢!”

“当然是叫你,呸呸,你还敢算计老太太我!”

一拐杖抽了过来。

阎建邦直接夺下,直接把拐杖给掰折了。

“算计你,辱人者人恒辱之,几十岁人了还口出狂言,我欠你的吗。”

“阎建邦你敢不尊老人,我要告你去。”

易中海特意在这个时候出来挑事。

阎建邦轻笑,看向聋老太太,道:“听说你是五保户,更是烈属对吧,可你家为什么没有挂烈属的牌子,这不符合规矩吧,街道办也从来没给你送米面粮油,有人说你冒充烈属,占国家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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