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嘴都吃馋了。
贾张氏戴着眼睛在缝补衣服。
嘴里抱怨着:“馒头也舍不得吃,这院子里过得最滋润的就是傻柱和他徒弟马华了,这马华最坏,把我们家棒梗吓成这样也都不来瞧一眼。真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并没有理会婆婆,这婆婆天天都在抱怨别人。
傻柱家。
马华盛了半碗红烧肉,送去傻柱屋里。
傻柱正一个人郁闷的喝着酒。
马华端着肉,坐下询问:“师傅,你这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这怎么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师傅见马华来,扯起一抹笑意说道:“我就不该相信这三大爷,什么东西,阴了我的东西,还不给我介绍对象。”
正如马华所料,是冉秋叶的事情。
他假装不知道:“三大爷怎么了?”
师傅这时喝了不少酒,在徒弟面前把整件事说了出来。
马华听罢气愤道:“这三大爷也太不地道了,没想到他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会做这样的事。”
傻柱也被他的情绪带动:“真不是个东西。”
按照傻柱的脾气肯定会报复的,于是马华问道:“师傅,你打算怎么办?”
师傅却胸有成竹,说道:“干杯,今晚就让他倒霉!”
前院闫埠贵家。
一家七口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老大媳妇于莉轻声问三大爷:“爸我想用下自行车。”
这闫家就一辆自行车,平时闫埠贵拿他当宝贝一样。
“干嘛去?”
老大补充道:“是这样的,于莉他老姑从太原来了,第一次到我们BJ,就想在BJ转转,但是于莉家里就一辆自行车,于莉是想用下我们家自行车。”
于莉跟着点头,这闫埠贵停下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好,这事重要。”
老二听到自行车要被老大骑走,赶紧说自己明天要去左家庄换白薯。又询问的看着自己的妈。
三大妈接话:“这冉老师,不是给你十斤全国粮票吗,我琢磨着换成BJ粮票不值,因为这粮票有油,可是这油又拿不出来,我一想啊,还是让老二去左家庄换白薯吧。”
老大和老大媳妇听到这到手的自行车飞了,表情十分难看。
“一斤全国粮票给四斤白薯,还不用找钱。”
闫埠贵听罢,觉得这件事也很重要。
老三插话:“我还想用自行车呢。”
“你又没正经事。”
老三反驳:“我怎么没正经事,我们体育还让我跟他去地坛体育馆学第二套全国广播体操呢。”
这三人全都要用自行车,可这车就一辆。
闫埠贵问老四:“我说丫头,你就没正经事啊。”
老四觉得自行车自己肯定得不到,就说道:“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上我。”
闫埠贵喝了口粥,点点头。
笑着说道:“行,这事,咱们得这么看,你们嫂子的事,涉及到我们和亲家的关系是吧老大?”
老大和老大媳妇笑着,老大觉得这车肯定是自己的了,就得意说道:“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
没想到闫埠贵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失望了。
“这老二的事呢,也很重要,勤俭持家,你看我们这一大家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收穷。是吧。”
老二点头笑着,觉得车这下肯定是自己的了。
然而闫埠贵接着说道:“这老三的事情,那就更重要了,他是班里的班干部啊,这体育老师带着他,说明器重他,说不定是要在班里占据更重要的位置。是吧。”
老三笑着接话:“对对对。”
闫埠贵此刻却话锋一转:“但是,我说但是啊,咱们碰到这些问题不能解决吗。”
他开始给三人支招:“于莉,你可以陪着你老姑走着到王府井大街,那多好啊,骑着自行车嗖一下就过去了,两个人走还能锻炼身体,再抬腿走就到大栅栏,那里更热闹。”
“老二呢,你明天不换白薯,后天去不行吗,我们家离地坛又不远,你换完扛着回来不得了吗。”
“老三,你要是走着去,嘿,连那公共汽车都不用坐了,那体育老师就更喜欢你了。”
你说这三大爷,天天算计,连自己的孩子也算计,最后合着自行车没人用了。
老大问道:“那这自行车到底谁用啊?”
闫埠贵理所应当说道:“我用啊,明天我没课,我准备去到那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去。”
“那您这是闲事啊。”
“我这怎么是闲事呢,我钓鱼不花钱,钓完鱼回来,我可以卖到傻柱他们工厂那食堂,换钱来,咱们能过日子,傻柱最近正求我办事呢,他一准能答应。”
三大妈附和道:“还是你爸的事情重要,你没看吗,咱们两个多星期没见荤腥了,连顿白面馒头都没吃过,你爸钓鱼啊,是为了给咱们改善生活。”
闫埠贵接着说道:“就是嘛,快快快,吃饭,吃饭。”
家里几个人也无奈了,谁让这自行车是属于闫埠贵的呢。
这心里都憋着气,但是也不能说什么了。
这边马华和师傅吃完饭了,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这傻柱肯定是今晚动手,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今天一天的班,站的他脚都酸了,于是他烧了点热水,美美的泡了脚。
这个时代除了穷点,没有啥娱乐项目,别的都挺好的。
自己来这么些天,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晚上,院子里的人基本都睡着了,马华在想事情,听见外面的动静。
掀开窗帘,他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对面的三大爷闫埠贵的门口。
而门口墙角,就停着他的自行车。
这肯定是师傅傻柱了,这三大爷的宝贝自行车要遭殃了。
马华一直看卸下自行车轮子,然后拿着轮子偷偷地溜走了。
嘿,这三大爷真是自作自受了,太算计人了,活该他倒霉。
一大早,马华正在屋里吃饭。
院里突然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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