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傻柱这有好几次都打的我起不了床。那会儿晕腾腾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的毛病。你小蛾姐要送往医院去。我都心疼钱就没有去。”
王文远点了点头，继续开导说。“如果去医院确定你受伤严重。就会给你开诊断证明。有了证明。你只要报案。警察就会抓他。而且。你的住院费他还要赔偿的。这就是我说的重要步骤。而你没有。”
许大茂这下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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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咱可以用苦肉计，那下次我故意引他打得更重一些！”
王文元一下子被逗笑了，这也行？可真敢想！
“倒也没必要。引蛇出洞也不能把自己赔进去吧！万一打坏了到哪儿找地儿哭去！”
“我的意思是说遇事儿多为自己留点心眼。而且你想治他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许大茂一听来了精神。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那当然！你知道傻柱子每天晚下班都给秦淮如送饭这件事儿吗？”
许大茂完全莫名其妙。
“知道啊！他每次都说是剩菜剩饭。”
“据我说知，食堂并不是每天都有剩菜剩饭。而且即便有。按照厂里规章制度，他也是不能带出厂院的。”
听到这里娄晓娥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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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听秦淮如说过。傻柱子跟大家都说是领导批准的。”
“真正的领导是不会管这么一个小小的帮厨的。他顶多只是给食堂主任说说。即使是主任，顶多也只是默认他这样做一两次。绝对不会公开同意他违反厂里的规章制度，把这些东西带出厂的。”
“你是说这件事领导都不一定知道！”
许大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而且还不一定剩菜剩饭……”
王文远点了点头。
“你可以从这面做做文章，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说到这里，他把杯子的酒一口喝干。站起来说：
“好了，大茂哥小娥姐，今天喝得差不多了，谢谢你们盛情招待，改天我再买只鸡，请你们去喝酒！”
“别介呀，再聊会儿嘛，酒菜还有这么多呢！”
“不了，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又是喝这么多，我得回家休息一下，谢谢你们了！”
娄晓娥一直把他送出门，热情地说：“小远不用客气，以后多来走动，你哥我俩大大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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